“啊——心——”乔唯恩几乎是本能的出声大喊。
简云希身体迅速一矮,男人甩过来的刀在她头顶盘旋了一圈。
男人甩出来的刀没有伤到简云希,一个用力回拽,砍刀便被拽了回去。
砰的一声响。
男人用力的甩上了车门,面包车疾驰而去。
傅禹风眯眼看着面包车,又是一辆没有车牌的车。
紧接着,又一辆黑色的大众车疾驰而过,傅禹风下意识的挡在简云希的身前,将她护着。
黑色的大众没有任何异状,疾驰而过。
紧接着,又是一辆面包车。
车门嗖的一声打开,紧接着一把大砍刀朝着乔唯恩甩过来。
“心!”白景曜酒都吓醒了,朝着乔唯恩跑过去。
陆宴钊猛的将乔唯恩拽进怀里,一个旋身避开大砍刀。
白景曜顿时觉得哪里空落落的。
简云希眸光一寒,一个助跑冲过去,虽冒险却精准的握住了砍刀的刀背,她用力一拽。
傅禹风的反应也很快,一把拽住了砍刀的绳子。
夫妻几乎是同时发力,用力一拽。
力道过大,面包车上的男人直接被他们拽了下来。
面包车急疾而去,男人在地上翻滚了一周想要脱身,无奈砍刀的绳子是绑在他的手腕上的。
他立即想要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砰的一声,傅禹风直接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呃……”男人闷哼一声,翻跪在地上。
江茂冲过去就直接给男人扎了两针。
男人身体突然一软,整个人不省人事瘫软在地了。
江茂弯身扛起男人。
陆宴钊打开后备箱,江茂扔死狗一样的将男人扔进了后备箱。
之后,他们没有等代驾,陆宴钊带着乔唯恩和江茂上了一辆车。
傅禹风和简云希上了一辆车。
两辆车子扬长而去。
白景曜酒已经醒了,他眯眼看着道路。
刚才的面包车,虽然没有八方堂的印记,但是和八方堂的行事风格实在是太像了。
一个男人对简云希动手,一个男人对乔唯恩动手。
要不是简云希和陆宴钊反应快,今天晚上可能出人命了。
八方堂的人,什么时候这么猖狂了?
他又看向相反的方向,傅禹风已经逮到凶手了,不知道,会审出什么来?
只希望,这一切与韩音音无关。
他伸手拍了拍脑袋,头晕,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现在一出事就会想到韩音音?
……
砰——
黑衣人被扔在了傅禹风别墅的地下室。
“弄醒!”傅禹风。
江茂直接端了一盆水,哗啦往黑衣人身上一倒。
黑衣人猛的惊醒过来。
一对上傅禹风冷凝的眸子,他就是一忤。
傅禹风蹲身。
黑衣人下意识的后缩:“你……你想要怎么样?”
傅禹风伸手,直接扯下黑衣人的头套。
黑衣人伸手挡脸。
“挡得住么?”傅禹风问。
黑衣人眉头一蹙,干脆放下手不挡了。
他下巴一挑,脖子一梗:“我什么也不知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问?”傅禹风冷声。
“你要是不想问,把我抓回来做什么?”黑衣人回怼。
“你听过白鼠吗?”傅禹风问。
“什么白鼠?”黑衣人诧异。
他打量着这间地下室。
只见这地下底灯光昏暗,只有墙上挂着两个功率不高的壁灯,别的只有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了。
“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