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咬紧了牙关,怎么着,她在他眼里连个人都算不上吗!
不等阮星晚出声反驳,周辞深便淡淡道:“换身衣服,陪我出去走走。”
“你昨天不才去了吗?”
“你昨天也吃了饭,今天为什么还要吃?”
阮星晚:“……”
这狗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她利落转身,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啪嗒上锁。
周辞深看了眼门锁,微微抬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上下滚动。
他收回视线,清了下嗓子:“我在楼下等你,快点。”
房间里传来阮星晚闷闷不乐的声音:“知道了!”
催催催,催命呢!
那么着急干嘛不自己去。
阮星晚换的依旧还是许玥那些复古的裙子,周辞深不喜欢的风格,
为了让那个狗男人多等一会儿,她还慢悠悠的化了一个妆。
阮星晚下楼的时候,周辞深背对着她站在院子里,单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身形高大挺拔,拿着手机低声用英语和对面交谈着。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了几分清冷,悦耳好听。
果然不管是什么种类的狗男人只要在认真工作的时候,还是有几分人样的。
两分钟后,周辞深打完电话,转过头看了一眼阮星晚,后者立即移开视线:“让周总久等了,我……”
本来以为周辞深会冷嘲热讽一通,可谁知他只是把手机揣进了裤子口袋里,淡淡道:“走吧。”
街坊们都被秦阿姨拉着去旅游了,平时三三两两在屋外,河边的邻居们都不在,因此整条街都极为安静。
阳光静静落下,笼罩着这个古老斑驳的长街。
阮星晚走在周辞深身后,和他隔着一段距离,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踢着脚下的石子。
长街的尽头,是一条宽阔的河。
阮星晚以前每天就喜欢在这儿看日落。
以往这里大多数都是一些安桥长街街坊在这儿下棋遛鸟,现在他们不在,河边也显得冷清了不少,只有三三两两的路人,以及一些跑来跑去做游戏的孩子。
周辞深站在河边,看着远处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星晚站在他后面,打了一个哈欠。
她真的要困死了。
他的精神怎么就这么好?
正当阮星晚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见周辞深的声音传来:“过来。”
阮星晚循声看了过去,才发现周辞深不知道什么已经下了阶梯,正站在船边上,身形挺。
她勉强打起几分精神,下了台阶。
可等到了最后一层,她看着有一定距离的船,有些踌躇。
正当她不知道该怎么过去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她面前。
阮星晚怔了怔,下意思抬头。
周辞深等的似乎有些不耐了:“愣着做什么,上来。”
阮星晚犹豫了下才伸出手放在他掌心里。
阮星晚上去的时候,船微微晃动了下,她没站稳,不心跌进了他怀里。
周辞深手放在她腰上,隔了几秒才道:“还没抱够?”
“……”
阮星晚迅速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可船本就是在水里,怎么都避免不了摇晃,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后仰。
就在阮星晚以为她可能会掉进水里的时候,周辞深揽住她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周辞深道:“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动作点。”
还不都怪他!
船夫见状笑道:“先生太太坐好了,今天的浪有点大,别摔下去了。”
阮星晚张嘴刚想要解释,船又晃了一下,她和周辞深的距离挨得更近。
等到好不容易坐下后,阮星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