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你不信我,也要相信那个谁吧,他眼里就只有一个南清。我们俩真的是很纯洁地睡了一觉,他顶多听了我两句梦话哎!”
宋襄本来只是碰运气,没想到砸出这么一个惊天大“瓜”。
她看着安戌月,又问一句,“严董刚好看到了?”
“昂。”安戌月撇嘴,“那个智障,都不听我解释。”
“我爸爸也没解释?”
“他超坑的!”安戌月一拍手心,义愤填膺,“要不是后来安敏敏又坑我绑架严,他过来帮我,还查出来安敏敏那些破事,我都怀疑是他故意的!”
宋襄想了一下,又问:“那是什么时候?”
“就……我们离婚之前喽。”安戌月耸耸肩,见宋襄好像没那么生气,语气也缓和一点。
宋襄算了下,应该是严厉寒快七岁的时候。
“因为这件事你们才闹离婚?”
“是啊。”安戌月撇嘴,眼底闪过一丝后怕,“严挚诚那个疯狗,大概是被我气到了,差点当场对那个谁开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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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襄喉咙里干涩,脑子里迅速捋着时间线,“阿姨,你们之前没闹过离婚吗?”
“没有啊。”安戌月托着腮,靠近宋襄一点,“他也还好啦,就是南清死了,他才变得像个神经病,不过我还可以忍,看在他之前对我不错的份上。”
就好像一道电光在脑中闪过。
宋襄觉得有个一直想不通的念头似乎要清晰了。
“儿媳妇?”安戌月看她脸色不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
宋襄回过神,一把抓住安戌月的手,“阿姨,能跟我你和妈妈是怎么得病的吗?”
安戌月没多想,以为她只是好奇。
“还是算我倒霉,差不多是严三岁多的时候,我去曼巴义演,然后莫名其妙就知道南清在当地做布施,我就去见她啦。”她着,又看了一眼宋襄,急于解释,“我没欺负她哦,她比我威风,那个谁派了好多人保护她呢。”
宋襄不语。
安戌月又继续:“她那个时候已经跟荣伯烨结婚了,我也跟严挚诚生严啦,搞不起来事了啦,我才不会跟她吵架,虽然她很漂亮。”
宋襄静静听着,抓住了重点,那个时间,彼此都已经有了归宿,严挚诚和南清并不是藕断丝连。
“回去我就发烧了哎!”安戌月忽然撑起身子,情绪高昂地控诉,“就是她……你妈妈她传给我的哦!”
宋襄疑惑,“她传给你的?”
安戌月用力点头,“对,我才是受害者来着。”
“可是好奇怪。”她又啧了一声,抓着宋襄地手,:“我都好了,身体倍棒,她居然严重到要挂掉。”
咚咚咚。
门被敲响。
安戌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被推开,严厉寒走进来,看没注意到气氛,嫌弃地看着安戌月,“你收拾下,该走了。”
安戌月咂咂嘴,瞄了一眼宋襄的表情,担心她还在生气,赶紧灰溜溜地收拾行李,有点讨好地声跟宋襄话。
“等我回来,一定给你带礼物哈。”
完,费劲地拖着箱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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