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之时倒也不是没有人对九幽或夜帝飘渺之流起过心思,但骨灰都被扬了,剩下的那类脑回路基本就与这种破事不相干,有相干的也不敢表露。除了极少部分以此为道的神魔之外,大家修行到了这种层面是真的没有几个对男女事有欲望的。别提御境了,就算秘藏级,对此感兴趣的人都已经很少了。
嬴五年轻时还追过朱雀,自从突破三重秘藏,都不需要等朱雀拒绝,他自己都觉得女人哪有钻洞有趣。崔文璟三十来岁生了央央,老婆差不多就开始守活寡了……
修行或者是追逐天道法则的吸引力,远超男女小事。瞎子每次看赵长河那点事,都觉得非常傻逼且掉份。
因此她们真的没有什么被追求的经验,也从没有遇上觊觎者却拿对方没办法的愤懑憋屈。
瞎子本来想看后者的,之前那货气得脸色铁青的样子多有意思啊。
结果现在这是啥啊?
你该不会连这种事都想尝试一下吧?就算想尝试你找根黄瓜去不行吗,这死猪头也是你能碰的?
瞎子这回只有一个想法,期待朱雀支棱起来把事情搅黄了。伱敢不搅黄,你回去怎么面对你徒弟和唐晚妆,两个女人怕是能让你抄一辈子的书,群地位瞬间垫底。
朱雀渡过初始的惊愕,果然迅速进入了战斗模式,冷笑道:“你还谈起条件来了?是本座说得不够清楚?要么你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赵王床上,没有其他可谈。”
瞎子甚爽。
却听九幽淡淡道:“倒也不是无事可谈。尊者出使的理由,是两家暂时携手,共击北胡。这不是说给我们听的……”
她顿了顿,伸手指向大殿周遭韦长明等等一大群关陇士族官员:“是给他们、以及关陇百姓听的。”
官员们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吱声。
九幽淡淡道:“但尊者颐指气使,激怒家父。一旦家父怒而拒绝,殿中诸公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传到外面,配合今天揪出了博额的事情,百姓只会认为是家父勾结胡人拒绝结盟,民心大失。但如果是我们提出愿意出兵,前提是联姻呢?那拒绝的是不是就成了阁下?”
朱雀忍无可忍,蹦出一句:“你痒了?”
满殿诸公不忍直视地转过了头。
果然是魔教尊者,翩翩风度装不了半炷香,和死山匪天造地设。
九幽压根懒得搭理这话,淡淡道:“所以可以谈条件了么?”
{();} (ex){} 朱雀冷笑:“可以,你先跪下向本座磕三个响头,再跟本座到边上去验明是否处子。”
九幽很平静地回应:“若是将来真嫁了过去,向太后磕几个头也没什么的。处子什么的,太后可以直接在新婚之夜床榻之上凑着脑袋看。”
“噗……”殿中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喷出来。
朱雀这会儿还戴着面具呢,只肯用“四象教尊者”的名目,毕竟世上没有太后出使的道理,虽然大部分人心中有数也没人敢当她面揭穿。这回被直挺挺地揭穿了太后身份还不够,还要明指她也爬到了赵王床上,还凑着脑袋看呢。
朱雀面具下的脸差点涨成了猪肝色,纤手捏得咔咔响,真想当殿翻脸了。
这攻击性堪比抱琴……
赵长河忽然想起,这货的攻击性应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手是朱雀吧……实际九幽内心也是憋着很想揍朱雀的冲动。看朱雀头发都快开始冒火的样子,赵长河终于干咳一声,接过了话题:“尊者,恕属下直言哈……”
朱雀憋了又憋,深深呼吸了一下,才转头慈和地问:“哦,秦先生有何见解?”
心中暗道你说要她我就和你没完!
九幽的目光也再度落回赵长河脸上,似要通过伪装看穿内里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