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过来自周围部分人的恶意,但那往往掺杂着某些欲望和渴求,不像现在以讨厌和痛恨为主。
当然,简娜也察觉到芙兰卡的厌恶和嫌弃里有一定的欲望成分,像是想通过施虐和欺负获得对应的满足。
卢米安除了眼神有所变化,表情还算正常。
这是“苦修士”的忍耐能力带来的。
他对简娜点了点头道:
“‘体面’胸针的负面效果发挥作用了,你去隔房间待一个时。”
“我知道。”简娜瞄了卢米安一眼,想起了当初的事情。
那时,她负责保护处在“体面”胸针负面效果中的卢米安,也是有恨不得揍对方一顿的情绪。
她之后一直很后悔,为什么没趁机在卢米安脸上画几坨狗屎。
想起往事,简娜莞尔一笑,走出这个房间,去同样属于他们队伍的隔等待起负面效果的结束。
“呼,‘体面’胸针的负面效果真强啊……”芙兰卡由衷感慨道。
卢米安瞥了她一眼,“呵呵”笑道:
“我觉得你的痛恨和厌恶不够纯粹啊。”
芙兰卡顿时尴尬起来,讪讪笑道:
“有的时候,痛恨和厌恶也是会激发欲望的。
“不信你可以问安东尼!”
没等卢米安望向自己,安东尼主动道:
“是这样的,人类的大脑和灵魂很奇妙,不同的人可能因不同的刺激产生同样的欲望。
“有人会因疼痛获得欢愉,有人因嫉妒,有人因突破禁忌,有人因被责骂,有人因虐待他人,有人因自身分享得到了别人的喜爱,各种各样,超越你的想象。”
“简单来就是,这个世界有很多的变态?”卢米安顺势嘲讽起芙兰卡。
芙兰卡没有受到挑衅,表情沉凝地微微皱起了眉头。
从“体面”胸针的负面效果中摆脱后,她记起了刚才看见的画面。
她斟酌着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深海上将’的真实长相和复活岛的哈里森有点像?”
卢米安回忆了一下道:
“你的意思是,都具有较明显的东方风格?”
他已看过芙兰卡画出来的哈里森肖像图。
“对,但更像是类似哈里森的人和因蒂斯人等北大陆人的混血。”芙兰卡斟酌着道。
因为安东尼在场,她没提穿越这件事情,而是往复活岛方向引导。
卢米安轻轻颔首道:
“你把哈尔.康斯坦丁的画像弄出来,我们写信询问下大阿卡那牌们。”
“先不用问‘审判’女士和‘魔术师’女士,我试试‘魔镜占卜’。”芙兰卡当即做出回应。
她开始在房间内布置仪式,将记忆里的哈尔.康斯坦丁模样画了出来,这包括接近复活岛居民的长相、略微发尖的耳朵,深蓝近黑的粗壮头发和握着黑曜石三叉戟时手背凸显出来的触手般深色血管等。
这有部分是芙兰卡在战斗时未曾注意到的,但看在了眼里,现在经由仪式,将它们从记忆中临摹了出来。
卢米安拿起这幅画像,审视了片刻道:
“是有点东方风格。”
芙兰卡“嗯”了一声,凝重地忙碌起“魔镜占卜”。
没多久,书桌上的镜子变得一片幽暗,内里仿佛有哗啦的水声在轻微回荡。
芙兰卡拿起了“深海上将”的肖像画,询问起“魔镜占卜”的对象:
“这样的长相意味着什么?”
她没直接问哈尔.康斯坦丁的来历或者故乡,怕那是“魔镜占卜”的对象无法回答的。
镜子内部传出了苍老嘶哑的嗓音: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