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做些奇奇怪怪的检查,似乎想弄清楚那场灾难的真相。
而日常管理毫无疑问还是卢米安负责。
天气渐热,卢米安用棕色薄裤、白色衬衣配黑色马甲,未穿外套。
他没问老鸽笼的收益究竟有多少,环顾了一圈道:“我想知道我们加入的那个隐秘组织的情况。”
他之前以为芙兰卡会找个合适的时间,主动告诉自己,结果等了好几天,对方就跟忘记了这件事情一样,只好亲自上门询问。
芙兰卡先是一愣,旋即震惊脱口:“你不知道?”
你连组织的情况都不知道,就加入了?
要不是“审判”女士确认过卢米安是组织的一员,她都怀疑这家伙现在是诈唬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加入。
卢米安诚恳回答:“之前在考核期,等过了考核,我的大阿卡那牌希望由你来告诉我。”
芙兰卡接受了这个解释,因为她也经历过考核,当时知道的也不多。
她坐回安乐椅上,双腿盘起,腰背挺直地道:“我们都是'塔罗会’的一员。”
“塔罗会……”已坐至对面沙发的卢米安对此并不意外,毕竟这个隐秘组织的
成员都是以塔罗牌为代号的,核心成员用大阿卡那牌,一般成员用阿卡那牌。
芙兰卡脸上逐渐露出了自豪的情绪:
“在整个世界,我们'塔罗会’都是最独特的隐秘组织,甚至能称得上最强大之一。
因为我们的首领是一位站在所有神灵顶端的伟大存在,别的隐秘组织里,他们侍奉的神灵只会注视,只会给予神启,不会直接参与,而'愚者’先生陷入沉睡之前,会定期召集那些大阿卡那牌的持有者在祂的神国聚会。
“这叫什么?这叫真正的神前会议!
“各大教会都有所谓的神前会议,但那顶多算是在神灵注视下举行的会议,而不是有神灵参与,就在神灵面前举行的会议。”
到这里,芙兰卡以手按胸,微微弯腰:“赞美愚者!”
卢米安想过“塔罗会”非常高端的可能性,毕竟“魔术师”女士表现得既神秘又强大,但他没想到的是,“魔术师”女士提及的伟大存在直接就是“塔罗会”的首领。
这打破了他对神灵的刻板认知。
他琢磨了一下道:“愚者’先生之所以叫'愚者’,是因为祂持有大阿卡那牌里的'愚者’牌?”
所以也是“塔罗会”的一员?
“有这方面的原因吧。”芙兰卡思索了几秒道,“但没谁确认过,我更怀疑是因为'愚者’先生那一长串尊名里有'愚者’这个单词,所以祂在建立隐秘组织时,选择用'塔罗会’为名,并让每一位成员持有不同的塔罗牌。“
“真的可以直接称呼祂为'愚者’先生吗?”卢米安觉得这好像会有亵渎或者轻慢神灵的嫌疑,“先生”这个后缀太人类化了一点,不够神圣。
芙兰卡笑道:“没问题,据'愚者’先生自己也很喜欢这個称呼。”
见卢米安不再有疑问,芙兰卡继续往下讲述:
“在很多仪式魔法上,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祈求对象,可以向'愚者’先生请求帮助,虽然过程也许会和你预想的不一样,但最终必然会以某种奇妙的方式让你获得你想要的结果。
“唯一的问题是,'愚者’先生陷入了沉睡,我们不能经常打扰祂,我的大阿卡那牌建议,非必要情况下,每月不超过一次,平时也不能通过诵念祂的尊名获得注视和帮助,那不仅可能失败,而且会承担一定的风险,沉睡神灵下意识外泄的一点力量足以摧毁我们几百次,所以,必须举行仪式,保证自身安全。”
这一点“魔术师”女士提过,但根据她的意思,“愚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