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
于是,一声令下,数十个大夫将王勇控制的死死的,取了绳索,将他绑成了粽子,口里给王勇塞了一团棉布。
王勇:“唔唔唔……”
各科的大夫和研究员们现在显得尤其的亢奋。
现在就看新药的效果了。
倘若新药有用。
这就意味着,在细虫论的基础之上,一扇新的大门,给所有人打开了。
大家凑在此,都是想要看看临床的效果,说不准,一篇论文就横空出世了。
现在见这家伙不识相,怎么肯放过。
一个个面露狰狞的不得了。
他们揭开了王勇感染的伤口处。
接着,纷纷发出了激动的声音。
“此伤化脓已到了病入膏盲的地步了啊。”
“是啊,是啊,很少看到感染如此严重的病患了。”有人吧唧吧唧的流着口水。
“你看看,你看看,这里的组织已经大面积的坏死了。”
“平日里,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师兄,你让一让,给我看看。”
“你别凑这么近。”
真想拿显微镜,对着他的伤口看一看。”有人发出了遗憾的感慨。
王勇:“唔唔唔……”
“咦,为何会有腥臊味?”
“不对,莫非这伤口,与众不同。”
“呃……是病患濑尿了。”
王勇:“……”
…………
外头,终于有人来了。
朱厚照和方继藩领着苏月联袂而来。
众大夫一见,忙是露出诚惶诚恐的样子。
纷纷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师公(太师公)。”
朱厚照瞥了一眼被绑成了粽子似得,便忍不住龇牙:“混账,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平日,你们就这样对待病人?”
方继藩也气的嘴唇哆嗦,双肩颤抖:“这病患,乃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平时我教你们仁义道德,你们都学在狗身上了,还不快将他解开。”
“太师公。”一个年轻的小大夫战战兢兢的道:“太师公,他不肯临床,教我们将他的腿割了。”
朱厚照顿时住嘴,脸上露出了值得玩味的表情。
方继藩脸拉下来:“狗一样的东西,绑好了吗?”
“绑,绑好了。”
“很好。”方继藩道:“拿病历本来。”
苏月忙是取了簿子来。
方继藩低着头,念道:“病人王勇,小腿被扎,伤口持续感染半月之久,化黄脓,多次消毒无效,金创无效,建议截肢。”
“没有错吧。”
“师公,没有错。”苏月小心翼翼的道。
方继藩道:“那么,用药。”
一下子,整个蚕室里忙碌起来。
苏月亲自准备了针筒。
为了见效快一些,自是需要注射治疗。
不过整个时代,虽是勉强可以打制注射针了,可毕竟……水平有限,因而,这长针,格外的粗大。
放在后世,这针头显然是给兽医用的。
看着这巨大的针。
王勇:“……”
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而与针头连接的,却是一个铜管,管子后,是一个推进器,前端有天然橡胶所制的活塞。
取了药水。
苏月将针头塞进消毒液里消毒。
没办法,这针筒的制作不易,是专门请技艺高超的匠人使用的,所以这针,可不像后世一般,是一次性用品,而是在消毒之后,反复的使用。
将药水吸入了针筒之中。
紧接着,苏月熟稔的寻到了静脉,用棉签擦了擦,针头扎进去。
虽是捂住了嘴,可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