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了这个泥猴子,才能让朕放心哪。
至于方继藩,却已先行去了大同,布置防卫了。
继藩还是很让人放心的,可以独当一面,不必如太子一般,令自己操心。
朱厚照几乎对弘治皇帝寸步不离,弘治皇帝将他叫唤到跟前来,道:“近来怎么这么老实?”
朱厚照道:“父皇,自打父皇上一次教诲了儿臣之后,儿臣一开始,很不服气,可事后细细思量,方才知道,这都是父皇的一片良苦用心,儿臣想到父皇总是操心着儿臣,儿臣心里便难受的不得了,儿臣历来不晓得规矩,率性而为,而今,已打算重新做人,再不敢让父皇为之忧心如焚了。”
弘治皇帝摘下了墨镜,不禁打量着身边的朱厚照,随后,叹了口气:“你能这样想,那便再好没有了,朕平时,并没有苛责你的意思,可你是储君,做储君的,就该有做储君的样子,朕怎么看待你,这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天下人怎么看待你,这天下的军民,将自己的福祉,俱都寄望于内廷,你不要教他们失望,不然,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呢。”
朱厚照恳切的道:“父皇说的是极,儿臣以后,尽力少胡闹一些。”
“哈哈哈哈……”弘治皇帝大感宽慰,难得父子之间,说这么一番体己的话,没有反目争吵,也不见朱厚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令他龙颜大悦,弘治皇帝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这才像话嘛,来,来,来,和朕同车辇,朕想听一听,你对大漠诸部的看法。”
朱厚照乖乖上车,坐在弘治皇帝对面,道:“儿臣没什么看法,儿臣其实还年轻,什么都不懂,父皇治国数十载,明察秋毫,自是心里已有定见,儿臣哪里敢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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