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窃窃私语,这不合规矩。
弘治皇帝道:“何事。”
王文玉有些紧张,可事情紧急,他哪里敢怠慢,立即道:“陛下,漠北寒流,即将南下,臣得知,江西久旱成灾,在寒流的影响之下,这久旱所导致的……”
“……”
满殿的君臣们,听的云里雾里。
卧槽,听不懂。
老半天,弘治皇帝还是懵的。
弘治皇帝左右四顾众翰林:“诸卿……有何高见……”
“……”
翰林们也懵了。
他们也没听懂啊。
什么寒流,什么冷空气……
“陛下,此人疯疯癫癫,哗众取宠……”
弘治皇帝压压手:“你的意思是,江西不会有旱灾,有的却是水灾?”
“对。”王文玉已是大汗淋漓,他平时都在做研究,极少和人打交道,现在第一次,亲自见驾,实在有些紧张。
“胡说。”方才在讲授《过秦论》的翰林侍读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表现的机会,结果被王文玉打断,早就鼻子都气歪了,什么科学院,什么狗屁科学院侍读,在此,说一些生涩难懂的话,就想获得陛下的另眼相看?
“陛下,此人胡言乱语,那份奏疏,臣也看过,他这样说,分明是在说江西布政使黄琛危言耸听,可这黄琛就在江西,亲眼看到江西久旱成灾,此人岂不是说,江西上下的官吏,都是瞎子,都是聋子吗?”
王文玉也是头痛,他有些木讷,自然不如翰林们口才好:“臣说的,不是旱灾没有发生,也没有说,江西布政使黄琛错了,而是受漠北寒流影响,江西北部、中部将大规模的降温……”
“……”
弘治皇帝依旧有点懵,还是听不懂啊。
………………
被人灌酒,哎,恶习啊,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来。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