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其他人选,自当根据各科佼佼者担任要职。或为各科内部,进行推举,或根据其学职不同,而授予官职,此事,老方来办。”
说着,便将硕大的印挂在了腰间腰间,这么挂着,似乎有点不太舒服啊,不过不打紧,朱厚照身子好,结实。
方继藩已不知该说点啥好了,干脆朝众人一吼:“滚回去读书!”
哗啦啦……
一下子,所有的师生们,统统不见了踪影。
片刻之后,书院各处,又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
接下来,就是科学院的体制建设了,如何选拔,如何任官……当然,这其中必须设定一个底线,各科的推选是必须的,可必须得有实际的学职,这学职还是需要论文来展现。
至于什么待诏厅、典簿厅,以及科学馆,还有其他的下属机构,都要搭建起来。
方继藩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作为大明统治阶级的一员,没有人比他更爱这个江山,这个朝廷了。
正因如此,方继藩才有统治阶级,自觉维护大明基业的自觉性。
想想看,将来陛下遇到了修筑河堤的问题,不是去询问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翰林,而是询问工程学的待诏工学侍读,他能收获到什么建言。想想都很激动人心哪……
而今,方继藩的目标,就是吊打翰林院,让那些躲在翰林院里,只知道瞎咧咧的家伙们,接受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觉悟。
可是……科学院需要什么人才呢?
方继藩的神色慎重,开始拟定着方案和人选。
只是……现在横在自己面前,唯一碍眼的,就是这一枚,坨大的印章,怎么看,都有想摔了这玩意儿的冲动。
…………
“刘公,刘公……”
沈文箭步如飞的赶到了内阁。
其实等他来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早已充塞了都察院还有各部堂的大臣。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懵。
王鳌已从方继藩的主簿那儿,解脱了出来,继续任他的吏部尚书,这些日子,跟着方继藩,他见识到了不少下流,可同时,也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
可现在,他也懵了。
马文升背着手皱着眉,长吁短叹。
张升到现在还没回过劲来。
李东阳和谢迁,至今还在神游。
消息实在是太骇人了,各部堂都闹翻了。
谁曾想到,突然会有这么一出。
刘健还算稳的住,他看着许多涌至内阁来的大臣……有咬牙切齿的,有至今还在梦中的,有如热锅蚂蚁的。
沈文来了。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沈文苦笑道:“查过了,待诏房里,并没有这份旨意,翰林院文史馆,也不曾封存。”
马文升立即道:“你的意思是,这封圣旨,根本就是……”
后头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可意味很明显了。
矫诏,这肯定是矫诏。
刘健颔首:“不错,内阁此前也没有任何的风声,想来,这十之八九,乃是……乃是有人自作主张。”
他所说的有人,让所有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健一眼。
还能有谁?
可是……这个人……不能说啊。
于是有人咬牙切齿的道:“方继藩那个狗东西……”
这声音犹如蚊吟。
大家充分发挥了,我惹不起另一个混世魔王,我总还能骂一骂那个看上去比较好惹一点的吧。
当然……
对于这位痛骂的壮士,更多人却没有附和。
因为……有人察觉,另一个,其实也也是不太惹得起的。
也不是说惹不起,老夫会怕他?
只是这个下三滥,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