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定兴县,哪里敢欺君罔上,那定兴县,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鳌一脸错愕。
弘治皇帝也震惊起来:“难道是北镇抚司,报错了?”
你们不是说,定兴县要出事了吗?不也是你们厂卫的人说,士绅和不少有功名的读书人暗中勾结一起,会有大事要发生吗?
“这没有错。”萧敬点头。
见萧敬承认,所有人,更加的不解了。
既然没有报错,为何没有事发生。
“奴婢到了定兴县之后,确实查到了不少的蛛丝马迹,有不少的士绅已安排妥善了,他们鼓动了数千人,就等今日大清早的……围了县衙,奴婢为了防范于未然,早调拨了无数的人手,随时戒备。”
“可谁知道,奴婢布置的密不透风之后,专等有人来寻衅滋事,可……最后,那县衙里,竟是门可罗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后来,奴婢方才知道,那些预备滋事的百姓,浩浩荡荡,清早就要自县城各处城门进去,可到了城门口,却听说……县里在招工……”
招……招工……
“招什么工?”王鳌糊涂了。
“招工修路啊。”萧敬觉得王鳌是白痴:“王公莫非不知,定兴县已实施了一条鞭法,即便是徭役,也直接用税银来折算了,官府有了银子,预备修路,这么多的银子,自然需要雇佣大量的劳力,各处城门,将这募工的榜文一贴,让人在城门口宣读,那些浩浩荡荡顺着城门进入县里的人,便走不动道了,九头牛都拉不走,将那募工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
“服徭役?”弘治皇帝忍不住道。
“现在不叫服徭役了,服徭役是逼着人去,现在,叫招工!”萧敬言之凿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