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压压的人,沉默着,显得有些可怕。
却在此时,已有人气喘吁吁,分别跑去了北镇抚司和东厂。
………………
“什么意思?”牟斌豁然而起,看着下头的校尉,眼眸里满是不解和震惊。
京里出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是逃不过北镇抚司的眼线的。
何况,东市人流最密集处,居然还聚了那么多的人,北镇抚司怎么能坐视不理。
现在锦衣卫的缇骑已撤下,布置的统统是暗探。
牟斌摸着下巴,眼眸眯着,锦衣卫指挥使,需要眼光思路、耳听八方,最重要的是,他需得有玲珑之心,因为京里有形形色色的人,都是需他有所顾虑的。
“方继藩那个小子,到底在瞎搞什么?”牟斌随即显得有些焦虑,整个人也是烦躁起来。
不出事还好,出了事,是他锦衣卫指挥使问罪,天子脚下啊,可不是闹着玩的。
“卑下人等,还在查,只是这么多人……卑下害怕出点什么事……”
牟斌深吸一口气,摸着头痛的额头:“再探,记着,得打探清楚了,不可有任何的纰漏,还有……西山、方家附近,总之,一切可以寻到蛛丝马迹的地方,都要打探的清清楚楚。”
牟斌猛地用手指节拍了拍案牍,发出磕磕的碰撞声:“谨记着,只负责探听即可,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出了一丁点的纰漏,取你们的脑袋。”
“卑下明白。”那校尉领命便匆匆而去。
牟斌铁青着脸,却又坐下了,他满脸的狐疑,眼眸深深的眯了起来,很是不解的思虑着。
这……到底什么情况?
他怎么有点懵啊,看不懂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