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负责,你看我像准备逃避推卸责任吗?这个节骨眼你们停我职,恰恰是想逃避责任。”余罪火上来了,史清淮一难堪,他回头问着:“鼠标,人关在哪儿?”
“作训丨室。”鼠标一指,肖梦琪要拦,余罪回头,指着史举淮,很不客气地道着:“停职之前,再让我负最后一次责,作为你对我们的信任,这也是最后一次。”
他拉着鼠标就跑,史清淮却是愣了下,肖梦琪奔着去了,后面的同事都面面相觑着,重头丧气地回去了。
现实中,无能为力的事有很多。那两货不怎么值得同情,可绝对让人挽惜
“坐好。”
余罪一拍桌子,吓了被铐着的候波一跳,他紧张了,这两位没一个好鸟,看着他就惧,鼠标啪唧忘了一巴掌恨恨地骂着:“小子,你摊上大事啦,砸的那车一百多万,卖了你都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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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砸的啊。”嫌疑人弱弱地说,看着鼠标和余罪,紧张地道着:“我就一打工的,他们肯定不会让我赔。”
鼠标又要扬手,肖梦琪眼神制止了,余罪指着他问:“候波,长话短说,这儿是特警总队,能被抓到这儿的人,最低都判无期,大部分都他妈给毙了,杀人放火搞爆炸的可才有资格往这儿坐啊。”
“啊?我没于什么啊,不能偷几桶机油就这样吧?那店里谁不顺手捞点啊,凭什么就抓我啊。”候波苦脸了,现在害怕了。
不像假的,此人年仅十九岁,在四店属于入门的技工,月薪不到两千,也只能于点洗车打腊换机油的杂活,似乎离想像中的差得太远,余罪沉吟地片刻道:“肯定不是因为偷机油抓你……是因为有人在车上做了手脚,导致车主死亡,这算不算大事?”
“啊?”
“那辆车保养是你做的。”
“啊?”
“就在七月十四号,一周前。”
“不可能吧?”
“监控里留下了你的工作场景,只有你接触那辆车,你说不怀疑你,怀疑谁呀?”
“啊?”
详细的案情是不能透露给外人的,包括嫌疑人,不过余罪张口就来这么多假话,倒是让肖梦琪叹为观止的,特别是他讲假话时候,严肃得像在说一种神圣的事,要不是知道案情,肖梦琪恐怕也会选择相信。
不过仍然无效,就是把嫌疑人吓得更傻而已。傻得吐着舌头,缩不回去。
余罪看看鼠标,鼠标摇摇头,知道不是他,心理素质差到这个程度,估计也就个毛贼的水平。
余罪示意了下,鼠标起身倒了杯水,给他放桌上,这家伙现在手抖得厉害,根本拿不起水杯来,余罪看火候差不多了,又轻声问着:“问题肯定出在你们四店,你经手的那辆车被人做了手脚……帮我想出是谁做的。”
“我……我不知道啊。”候波眼一抖,快哭了。
“除了你,谁还能接触到客户的车。”余罪问。
“都能接触到啊。”候波道。
交车后,车主会在休息室等候,小问题需要等候0分钟左右,那么这个时间里,除了技工,还可能有人接触到吗?
余罪又问着:“不是普通的接触,而且需要正常打开车前盖……也许他在你们场区监控覆盖不到的地方,他打开了,很快地做个手脚……除了你,有人能打开吗?”
“哎…对对对……有有有有……”嫌疑人激动了。
余罪不吭声了,看着他等结果,嫌疑人使劲抿着嘴,憋出来了:“接车员……王王王……王成。”
“怎么接触,详细讲一下。”余罪道。
“一般客户就在进门的时候交车……这个有些客人很挑剔的,接上车,接车员必须座位上,脚下放好垫,然后套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