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啊,道德水平高一点,不,可除了娼,他都嫖,于是就有了一夜情、二奶、三奶、情人、相好、婚外恋、劈腿之类等等。”余罪道,把鼠标说得语结了,李二冬和骆家龙吃吃笑着,笑着鼠标,标哥被刺激了,指指三人气愤地道着:“尼马,笑个屁呀,一看这样,你们就都嫖过。”
“没有,不过我是嫖.娼合法化的坚定支持者。”李二冬道,鼠标不理了,一屁股把他撅过一边了,爷也不服气,大咧咧坐下,开始看电脑里的了,扫了几部,大叹着人家的眼光确定独到,居然是不同种族的妞集中献艺,老骆你搞的那东.热,差逑远了。
其实哥几个喜欢在一起的原因也就在于此,不管怎么累吧,反正不寂寞,不像闷在单位里,明明对女星艳星八卦抱有兴趣嘛,还得装着在看内网的业务知识培训。骆家龙这种感觉尤甚,他已经有点后悔当内勤了。
又看一会儿,却是没有发现实质性的东西,骆家龙不经意看余罪时,却发现他根本不急不躁,根本不像急于找到失物的那种焦虑,反而像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踱来踱去,把小小的院落、简约的卧室、以及这个客厅看得完完整整,骆家龙忍不住问着:“喂,余儿,发现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贼的评价挺高的。”
“是挺高,出乎意料啊。说不定我们先前的想法是错的。”余罪道。
“哟,你看到什么了?”骆家龙兴趣来了。
“我看到了……这好像不是一个贼。”余罪笑道。
“那贼是啥样,脸上能挂着。”李二冬不屑道,刚叼了根烟,被骆家龙拽走了,不许抽,把二冬兄弟气得呀,诅咒了几句,拉着鼠标到外头,鼠标却是不挪窝了,两眼炯炯有神盯着电脑,喃喃道着:“别尼马乱,以后出来别忘记带个硬盘,遇上这种神脑,得全烤贝回去。”
这哥们怕是玩心颇大,走一步算一步,骆家龙上前,跟着余罪看着几眼,没看出什么来,他不解地问着:“那贼,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第一,居无定所,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离市区和人群很远的地方,也不会住这么长时间不挪窝,再高明的贼,他的心是虚的;第二,醉生梦死,有多少花多少,花完再偷、偷到再花,直到犯事,绝对会把赃款挥霍一空,可这个人,卡里存了十几万了;第三,不劳而获的人,什么烂事都能干,什么品质都可能是,就是不可能是朴素的品质,你看这家里,高档的东西基本没有,衣服和床单甚至有缝纫过的样子……还有一点,所有的贼生活都不会这么规律,也不会这么中规中矩。”
说了一堆,骆家龙似懂非懂,从任意一个细节直窥嫌疑人性格和内心,这种侦破境界大多数人只听说过,就即便你接触过,可那些都是可以忽略的细节,往往不会引起注意,骆家龙想了想,也对,毕竟反扒队接触的贼最多,要说了解贼,没有比他们更熟悉的了。
而余罪却像陷入的冥想的状态,曾经在羊城流浪,曾经在看守所的守望,那些形形色色的罪犯、千奇百怪的犯罪,他几乎接触到了一个警察一辈子能接触到人渣数量的极限。
可这个人,他怎么看,也不像渣。
“你在想什么?”骆家龙问,没来由地对余罪多了一份尊敬,这个熟悉的同学总是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每次都像初识一般。
“我在找他的破绽。”余罪道,脸上忧心重重的顾虑。
“破绽?”骆家龙不解了。
“对于坏人,那里可是他唯一还完好无损的地方;对于好人,那里可能是他心里最脆弱地方。”余罪看到了旧式的键盘,看到了旧式的木椅,看到了旧式的电视机,还有被缝补过的衣服床单,慢慢地眼睛亮了,对着一头雾水的骆家龙道:“你不觉得屋里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骆家龙不解。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