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刘佳人妙目一转,“不对,是三件事。”
刘佳亮狗腿的问道:“小妹尽管说,我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第一件准备一口尚好的棺椁,对外就说我气火攻心,病体沉重。”
“这……”
“今儿我去顾家算是看明白了,顾家丫头就是顾衍的心头肉,谁都碰不得,说不得。顾衍年过三十,这些年都没续弦,听说他很少碰军妓,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还能没点需要?他家除了老仆外,只有他和顾明暖。”
刘佳人眼里闪过恶毒的光芒,“咱们也不用明说,只让人多提提下河村父女的丑事,我去顾家回来就病得要死了,自然有人帮咱们。”
刘胖子舔了舔嘴唇,“不至于如此。”
“我才是大哥的亲妹妹!”刘佳人看不上刘胖子矫情,“莫非大哥不想要顾衍手中的制香方子?不想有个得力的妹夫?”
刘胖子吭哧半天,默默呆坐一旁。
“第二件二哥帮我打听一个人。”说到此处,刘佳人俏脸羞红,“陇西谢家的玉树公子来凉州了,你务必要打听清楚,最好能同他攀上关系。”
“陇西谢家?!”
刘家兄弟齐齐傻眼,惊得长大嘴巴,“小妹你见过玉树谢郎?”
“谢郎俊美极了,待我体贴温柔。”
“明白了,明白了。”刘佳亮哈哈笑道,“只要他在凉州,我准保请他来府上,到时候小妹……”
“二哥!”刘佳人扭了身子,含情脉脉的低咛:“八字还没一撇,你胡说什么。”
刘胖子问道:“第三件事呢?”
“联络冯监军,香料的生意咱们一家吞不下,不如同冯太监合作,他不是东厂厂公的干儿子吗?京城想来有关系。”
“冯太监贪财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把手伸向军需物资,香料生意让他白得两分红利,他必会高看刘家一眼。”
“顾衍得罪冯太监,听说冯太监要纳两个妾玩玩?你们说顾明暖如何?”
刘胖子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刘佳人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镯,细长的眼睫在她脸上拉出一道阴影:
“坏顾明暖名声是第一步,把她送给冯太监是第二步,等冯太监玩腻了她,我再把她扔进红帐篷,顾衍越是宠女儿,我越是作践她。”
“香料方子……”刘佳亮小心翼翼的说,“还没到手。”
“明儿你让人给顾衍送信,说是我们同意退婚,让他亲自把信物送来,等他来刘家,你们就拉他喝酒,灌醉他自然能套出香料方子。”
刘佳人身体靠近盘绣牡丹花样的大红迎枕里,斜睨兄长,“你们不会连喝酒套话都用我教吧。”
“我定会让顾衍吐出方子。”刘佳亮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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