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吗,快活林的掌门人,他们都叫他帝,你可以不承认,现在我们姑且相信你不是那个帝,彭刚他们的错觉都是假的,那我问你,为啥这么热,你还不脱衣服?”
“我说了,我不觉得热,我为什么要脱衣服呢?”
“你看,问題就出现在这里了,呵呵,虽然很多人都沒有见过快活林的帝,长的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快活林的帝,身后纹着一尊关公像,要知道,这关公可不是谁都敢纹的,这是犯忌讳的,得能扛得起來,才能纹。”
“不知道宝哥身后,是不是恰好,也纹着这样一尊关公像啊?这关公像不是哪个纹身师都能纹的,这道上能纹的出來那种手法的人,有限,鬼舞想要上个关公,都想了多少年了,也沒有人给他纹,你看麻雀,他可以纹,我都不敢纹,因为我怕扛不住。”
“龙哥为何如此的谦虚,堂堂殇胜掌舵人,都扛不住的话,那还有谁能抗住的,这个东西本來就是一个你信则有,不信则沒有的事情,犯不上那么认真的,你说呢?”
“这可不一样,出來混的,有几个是不迷信的,不可冒犯神灵,否则会给自己降罪。”
王龙说到这的时候,笑呵呵的又看向了宝哥“來,宝哥,衣服脱下來,给大家见识一下你的关公,让兄弟们瞅瞅,开阔一下眼界。”
“我沒有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的习惯,虽然都是老爷们,但是还是有些别扭的,所以说,而且,我沒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所谓的关公。”
宝哥额头的汗水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往下滑落,他依旧是一口一个自己不热。
但是宝哥这句话一说完,周围的气氛明显的就变了,王龙从边上不吭声,但是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來了一颗子弹,他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子弹,一边在思考着什么。
“宝哥,大家都是兄弟,给我手下这群沒见过世面的,见见世面怎么了?”
“王龙,你当老子是傻子,你从头开始就是想诈我,你觉得我是那个帝,是吗?如果我是那个帝的话,我现在会让你欺负成这样?按照你的说法,我再送你一颗炸弹就是了,你有沒有脑子,怎么着,纹一个关公的图案,我就是帝了?你们殇胜是不是都是这么推理逻辑事情的,我见过的社会上纹关公的什么都不是的小瘪三也不是一个两个了,那他们难道都是帝吗?笑话,莫非你王龙就是想要找个借口对我下手?如果是的话,用不着这样了,你让我承认,我直接承认了可好?”
王龙笑了笑,抬头瞅着对面的宝哥“是个不忌讳这些东西的人都可以上关公,但是绝对是那种不入流的小混混,但凡有点脑子的,也都不敢随意纹关公,宝哥也是道上混的,若是你看见你手下有一个小弟是背抗关公的,你敢用他吗?给你看见一个无聊的小瘪三扛着关公,你会不会上去刮了他的皮?”
“而且宝哥您身上扛着的关公,绝对是大手子下面的关公,不是一般的小纹身师可以画出來的,不信就给大家看一看,您身上的关公的手法,绝对不会比我们几个胸口的血狼手法差,纹关公,谁都可以不假,但是这纹身界的大手子,总共就那么几个,当初给我上血狼的狼妖,练了一辈子,也只能上个血狼而已,关公他也不敢纹,能纹出來关公,能把图像画活的大手子,你说,他会不会随便给一个小瘪三上关公呢?或许他一辈子也只会给一个人上关公,我认识一个大手子,有能力上关公的。”
“这个女人原本叫茶查芳,我觉得你应该也认识这个女人,麻雀背上的关公就是她给纹的,当初还有一个叫辛一鸣的,关公也是她给纹的,鬼舞威逼利诱了她这么多年,想给自己扛个关公,她到现在也沒有给鬼舞纹,纹身的好坏,只要在场的人,有眼睛的人,也都能看出來,你看看我胸口的血狼,你再看看刘铂身上的纹身,如果刘铂不行,我们这纹身的人多,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