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尚:温石应该没去过意念红。
她为什么骗我?
陆尚:看你单纯好骗。
秋语:爹,你别这么说娘。
我想着温石,对陆尚的话并没在意。
我说:她没必要骗我,我们竞争,和其他事无关,虽然至今不知道她为什么恨我,但这几年,她的所作所为,都没有针对你们任何一个人。
陆尚:装,懂不懂?
她不是那样的人。
陆尚:行,你想的对。
翌日,你的视角,意念红客栈,戌时三刻。
一间中等房间的门从里面推开,门口的秋语站起来,看着温石:石舅舅。
小语?进来吧。
石舅舅你一个人在这住?
孩子几岁了。
五岁。
真快啊,当年那个十岁的少年,都当爹了,我们都老了。
我娘很想你。
你外公走了以后,我就不当她是姐姐了,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不想见她。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是一个母亲。
你出来做生意?
对,明天就回去了。
做什么生意。
钱庄。
改天我可以去看看吗?
如果你碰巧看到了,欢迎,我不会亲口告诉你在哪。
秋语:你这屋子有点冷啊,我先走了。
天黑了,慢点。
秋语走到门口,转身道:在意一个人才会对她牵肠挂肚,有的是因为爱,有的是因为恨,你一定不恨我娘。
秋语刚走,一个声音出现:你真不看看温莞,她是你亲姐。
温石沉吟了一下,坐了下来。
家里。
温石和温玉一样不喜欢我,他们在乎我,也不愿意和我多说什么,于是我根本不幻想,温石来看我。
但是,我失眠了,对秋语说的温石住的房间记忆犹深,如果我能走,应该早就去了,我只需要确认他是否平安,还有,另一个人到底是谁。
我推了推陆尚,喊两声名字,他眯眼睛问:喝水还是尿尿?
我想洗脸。
陆尚点了灯,看我的泪眼,说:明天领你去,把温石抓回来,什么臭弟弟,把长姐气成这样。
他不来看没关系,我就怕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对他不利,我担心他被利用,我想能及时知道,及时阻止。
陆尚想了想,说:来,穿衣服。
我和陆尚出去的时候,你看到秋语一直跟着我们。
意念红客栈。
温石也同样失眠,他坐在炉子前,和对面的老人一起烤地瓜,喝酒。
老人是女人,看起来,和我婆婆年纪差不多,我婆婆已是古稀之年,走路说话办事都还雷厉风行,这位老人,似乎就不行,看着蔫蔫地,眼珠不明亮,脸色不红润,不知是不是生病。
你细看,这老人是之前出现过的,那位鲜家的无名老人。
您少喝点。
死不了。
她已经走了。
都走了,只有我还活着。老人用勺子把地瓜切开,吃金色的瓤。
活着不好吗?
有什么好,孤苦伶仃,生不如死。
您有我啊。
你又不是我亲生儿子。
你就当我是你亲生的。
我没怀过你。老人边嚼边苦笑,我就没怀过,不知道,妊娠反应是什么感觉,真可悲。
我姐,也不能生,但是她收养了儿子,和亲生的一样,她并不觉得遗憾。
我和她不一样!我是能生,生不了。
我敲了两下门:小石,我是长姐,你开门,让我看你一眼,看一眼我就走。
老人:开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