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回事,小莞,我在你家吃住都挺好,但就是不太习惯,除非,你和我一起搬去客栈,我陪你住两天。
我怎么能让你住客栈呢,还不如回家了,可是我舍不得你啊,是不是下次见面,你就生宝宝了?
你和我一起回家,两全其美。
美你个头啊,我这边事还没完呢。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补衣裳。但我发现,补上了,也没办法穿出去,送走张绿绿,我改成了棉褙子,剩下的料子做了袜子,一点都没浪费。
我会过日子吧!
我正要穿上褙子试试合不合身,秋语回来了。
怎么不学做驴胶了?
跟我走。
我的褙子还挂着一根针,就这么被他拉着跑到了客栈。
你说,哪有儿子拉着母亲这么跑的?
我正要教训他几句,你看到的,突然从客栈三楼扔下来一盆花,我嘴巴还没张开,就被秋语抱着闪到一边,那花盆就摔碎在我旁边。
秋语放开我,让我往上看。
那人已经关上了窗户。
客栈布局是我设计的,我知道是哪个房间,但一些客人把我堵在一楼。
我女儿一宿没睡,你回家睡安心觉了,啊,怎么想的啊。
我爹八十了,这么折腾,差点没了!
我娘子怀孕呢……
你娘子哪有身孕?
备孕,不行吗?这位妹子你跟谁一伙的。
我丈夫明天带我去游玩,这回可好,去不成了,你说说,怎么办。
他们叽叽喳喳像燕子似的。
大概意思是,我没去医馆看他们,还有,赔偿,治病的,没做成生意的,所有损失。
我耐心解释我没去看是因为不想打扰,今天早上抹了药得等两个时辰,治病的钱呢,我会出,但这只是因为在我的客栈,吃鱼腹泻与我无关。
但是,你听明白了,他们听不明白,唧唧歪歪吵的我头大。
你也听到了,我多有耐心,是吧,他们这么指责我,我都没急,还愿意出钱,出人,出力,这事我有责任也不是这样的,而且还没有结果,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说,我怎么总是遇到麻烦。
好说歹说,终于走了,只不过是签字画押,我一定要赔偿,而我提出去医馆,他们反而不同意了,说什么,看我来气,病好得慢。
不管怎样,我耳根清净了,就等药膏吸收,去客栈看看。
秋语倒水给我,样子十分恭谨,娘,请喝水。
儿子真乖。
但是我不敢摸他的脑袋。
被拒绝的滋味其实不好受。
这孩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短时间内,不会接受我这份母爱。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一个母亲。
儿子你坐下。
我得去客栈了,娘你多喝点水,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哎,小语,不做驴胶啦?
你看见他的表情其实听到了,但却没回来。
你是视线跟随他,到了客栈,二楼,化妆成满脸皱纹的老妪的鲜艳用苍老的嗓音把他叫进屋子。
这样就能让她失去客人?
你知道客栈最怕什么?不是新客不到,而是旧客不返,我们得让她的客栈新老顾客都对她失去信任。这点事,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她涉及两条人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日,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被无罪释放。但是,你觉得,多少人认为她清白?
你想干什么?
她是一个杀人惯犯,碎心,毒骨,下一次,她会做什么?
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紧张,我不会嫁祸给她,如此我还怎么在陆家待下去,我啊,是这么打算的……
她说的仔细,其实就是找一位最不讲理的病人装昏迷,再由另一位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