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带飞了出去,整个人都脱离了木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中,在薛埠汇的小脸离地只有几厘米时,他的后背衣领被一只带有手套的手接住了。
薛埠汇放松的吐出一口气,小手不停拍打着自己的小胸脯,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重新站起来,薛埠汇没有生气,而是又爬上了木椅,满眼闪着星星地扒在格里尔斯的肩膀上:“哥哥,你是怎么看见的啊?”
格里尔斯整理了一下手套,他发现,手套这个东西是真的容易松。随后他故做冷酷地说道:“想学嘛,我教你啊!”
“想学想学!”
刚收拾好餐具的万幸进来,就恰巧看见了这一幕,他轻轻歪头,心中想道:“这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