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倒不如说是极具增加了恐惧,让她无法在颤抖,仿若遇见了毒蛇的青蛙一样无法再继续动弹,这是来自于本能的恐惧感,进入了类似于假死的状态。
「看来已经完全明白了什么是拯救。那真是太好啦!不用再我继续劝说什么了,就这样,拜托了,去死吧。」
目视着这可怜的小兔子,被教徒拖拽着丢进火堆之中,自己真的是残酷的,有点可怕呢~不过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是如此的可笑,对了,似乎并没有说出口就是了。
……
「他原来并不是这样子的人。」
注视着逐渐远去的对方,薰衣草少女喃喃自语着,在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自己应该抓住他的手,并且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呦~亲爱的少女啊,你是否在为爱情而烦恼的?如果是的话,请说出来,让我为你解决你的烦恼吧。」
「当然此爱非彼爱,你不愿看他如此受苦,对吧?你想要亲手结束他的罪孽。」
围绕着薰衣草少女转来转去的白发少年,停下脚步,在少女的前方,伸出手指,转身,以食指指向少女,这一句话直击少女的心灵。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解决,不需要你这个陌生人来插手。」
对于薰衣草少女来说,面前的白发少年是一个完全来路不明的家伙,怎么可以轻易地信任他。
「真是令人伤心呀,因为我与你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在我真正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时候,你们却完全不认识我,我可是你们宗教的神明呀,这么说也完全没有问题的存在。」
做一个掩面抽泣的动作,不过啊,仅仅维持了数秒之后,就从那盖住颜面的手指缝隙之中不断的撇向少女,根本没有这个小动作已经被发现的自觉。
「如果想要入教的话,请找教主而不是我。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入教也会被当做异端来处刑就是了。」
「哎呀呀,这宗教真的是有够恐怖的呢,到底谁给你们的权利?这个宗教难道不是只会惩罚坏人吗?惩罚恶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评判善恶的标准了?」
白发少年的语气,不断的激怒这位薰衣草少女,即便是如她这样的女子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一个家伙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并且以如此嘲弄的语气,挑战她的底线。
「你是否生气到想要打我?对,就是这样,你们永远是这样子的,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因为自己自认为他是恶人,所以他才是恶人,这怎么可以呢?」
有些钓鱼执法的嫌疑,不过这无伤大雅。
「可伶的少女呀,我可不是河神也不会给予你什么奖励,即便你诚心待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所以说,我对于他来说是死神般的存在,我会告诉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杀了他,这个宗教就会得到彻底的解放,我只是出现在你面前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下定决心,相信自己的判断吧,同时也相信自己的那位朋友,他是怎么想的,你应该最清楚不过才对。」
还没有等到,薰衣草少女询问他,少年到已经消失于黑暗之中,在哪里也看不见他的踪影,似乎他到来的踪迹都会完全的抹去一般,仿佛根本不存在于此地,自己幻想出了他这个人物一样。
「————」
……
想要向他人求助、得到帮助,但是现在这座城市中的所有人都是处于
自身难保的状态,没想到那些家伙会如此疯狂到焚烧一座城市来举办宴会。
这样做的后果必然是引起众怒,即便是平常不关注他们的人,此刻也会让为他们做的实在是超过了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