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怨气和愤怒进行引导利用的因果诛邪弹。
这种技巧因为本质是帮亡者执行未完成的正义,对于手上没有沾染什么鲜血性命的生灵来说没有任何威胁,真的被这种灵力击中最多也就是觉得阴风阵阵浑身发冷,但是对于阿兰这样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无辜人鲜血的凶徒恶党来说的话,被这样的灵力命中,他们的身上就会出现一个冥府的信标。
这个信标能让十殿阎罗中相关的力量直接精确的将冥狱的刑罚之力投射到目标的灵魂上,一旦被击中,肉身不需要陨灭,就能享受到冥府刑罚,以及被害人的怒火。
阿兰躲开诛邪弹的射击,手臂化作带着骨刀的触手呼啸着挥出哪怕处于劣势,虫族的特工也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
眼看着触手带着裂空之声袭来,钱虎猛的张开了嘴,祝融的图腾在他的背后一闪而过,令人窒息的热浪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火神之辉如同黎明晨光一般咆哮而出,虫族的生物触手在火光之中被溶解,瞬间就失去了形状,在零点几秒之内便化作一团干燥的灰烬。
被灼热的热浪扫过,阿兰托尔心中一片沉重没有主宰干扰超凡的情况下,虫族面对超凡一项是处于劣势的,虫族自己虽然也有灵能的运用,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偏向于干扰其他超凡或者抑制超凡力量的。
虫族本身还是偏向于自身的生物力量。
一般来说,虫族的部队面对超凡大军不会怵头,因为在主宰的干扰下,虫群的敌人要么用不出超凡力量,要么用出来也要花上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努力。
但是眼下,不知道为何,主宰的一贯有效的干扰力量反而被阻断了,而人族的超凡者却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麻烦阿兰心想。
不过,虫族特工依然没有放弃希望,趁着钱虎的攻击结束正在喘气,阿兰张开大嘴,一股仿佛黑云一样的小虫子冲着正在围杀他的几名特工铺天盖地的飞去。
那是能钻破盔甲,吞噬或者控制血肉的寄生虫群,哪怕有一只接触到了皮肤,等待着猎物的就都是最残酷的命运被吞噬殆尽或者被彻底控制成为傀儡。
另一名特工举起手,仿佛在跳某种舞蹈一样,带着奇怪的韵律一般挥舞了几下,一股小型的龙卷风在房间中突兀的升起,黑色的风暴在空中快速化成一个威猛的男子形象,狂风在他手中形成一个大袋子一样的东西,然后被他拿着在空中这么一晃!
飞舞的黑色寄生飞虫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巨大吸尘器一样,被吸入那暴风形成的口袋之中,风暴组成的男子模样的神明投影晃了晃那口袋,在狂风呼啸之间,所有的虫子都被搅成了粉末。
皮烟罗透过准星瞄准,他看到了陷入绝境的阿兰托尔,看到了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恐惧,也没有仇恨,只有冷漠的宁静。
在那一瞬间,皮烟罗仿佛理解了眼前这个虫族特工虽然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但是他确实有着他自己扭曲的信仰,而且那种信仰坚定无比,不容怀疑:
他的身体可能被摧毁,但是信仰依然会使他们不灭的盔甲,那是一种在心中燃烧的东西,坚韧不拔,勇猛不屈,让持有者一生都坚定不移的火焰,确确实实的燃烧在这个虫族协力者的灵魂之中。
在那一瞬间,皮烟罗仿佛看到了他过去的同事,对手,甚至是他自己那是一种在黑暗中顽强的发芽,生长,开花,结果的生物,见不得光却依然茁壮生长,皆因他们心中自有自己的太阳。
不过皮烟罗的恍惚只持续了无比短暂的一瞬,他便再度开枪射击,因为他知道对方和他一定是一样的动手的时候绝对不会犹豫,因为那种不可动摇的信仰带来的是绝对的行动力和在关键时刻压制情感,让自己化身为逻辑机器的能力。
面对这样的敌人,言语没有作用,而迟疑则会带来死亡。
阿兰在房间中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