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丘刚刚把那口红烧肉咽下去,就听到老胡的话,顿时就急了,叫道:“谁把咱们的马车厂征用了?
老胡,让朱管家赶紧进来,给咱家说清楚了。”
张顾却是叹了口气,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一定是恒邑候高筱崧那个王八蛋干的事,只是高筱崧是怎么做到的,他一时间还猜不出来。老朱推门进来了,一进来便带着哭腔说道:“侯爷,城卫军的人征用了咱们的马车厂,说是要野训,用咱们家的马车厂做临时驻兵之地。
咱们马车厂的人都被赶出来了,连颗钉子都没带出来啊。”
“城卫军?城卫军怎么跑到城外征用地方了?”任丘尖声叫道。
这个消息可是把老太监给气坏了,先前张顾还说跟他说了,马车厂到年底的分红怎么也有三万两银子。
眼下马车厂被城卫军给征用了,那自己的三万两银子还去哪里拿?总不能让张顾自己掏腰包把自己应得的三万两银子补齐吧?老朱哭丧着脸说道:“公公,小的也不知道啊,那些城卫军一到了马车厂,就把人给赶出来了,说咱们家的马车厂被征用了。”
“岂有此理,平白无故的就把咱们的马车厂征用了?”任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咱家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这么做?”
张顾忙起身推着任丘坐下,口中笑道:“前辈别着急生气,坐坐坐,咱们分析一下也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为这点事儿生气可不值当,再气坏了身子就恼火了。”
任丘气呼呼的坐下,骂道:“这些个王八蛋一定是看咱们的马车厂赚钱了,这是想着法的想要敲诈一笔呢。”张顾笑着说道:“前辈,晚辈可是觉得这里面蹊跷啊,不是城卫军想要敲诈咱们一把那么简单。”
“嗯?怎么说?难道还是恒邑候那个混账东西在搞鬼?”任丘看着张顾问道。
张顾坐下来,提起酒壶给任丘的酒杯中斟满酒,笑道:“前辈且听晚辈分析给您听。
只要咱们找到他们这么干的目的,然后循着这条线往前捋,就能找到这事儿的源头。
找到源头了,那要收拾他们还不简单?”任丘点了点头,说道:“那侯爷您说来听听。”
张顾转头对老朱说道:“老朱,你先去马车厂,把工匠们都聚拢到一起就在涂家庄安置好了,让涂庄主帮着安置。
告诉那些工匠,你家侯爷我一定会摆平此事,虽然不能干活了,但是他们的工钱照发,一点都不会少,让他们趁着这几天好好歇息一下。
想回家看望婆娘孩子的就回去看看,最多也就十天八天的,就没事儿了。
去吧,把那些工匠们都安抚好了,可千万别散了,那些人都是咱们赚钱的宝贝啊。”老朱忙说道:“是,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
说完,他便要退出去。
这时任丘忙叫住老朱,说道:“等一下。”
老朱忙停下来,施礼道:“公公,您还有什么吩咐?”
任丘转头对张顾说道:“侯爷,光是让老朱去办这件事儿,怕是力道不够啊。
那些工匠们估计都被城卫军给吓怕了,说不定就散了伙。
那些工匠可是带着咱们家的手艺啊,要是被被人请了去,咱们家损失就大了。
因此咱家觉得必须带几个监察寺的人去,让他们吓唬住那些工匠。
告诉他们谁敢不做了,或者是去别家做,那就把他们全家都弄到寺狱里,关到死为止。
还有啊,那个涂家庄的人也要吓唬住才行,免得他们不用心安置咱们的工匠。
这些个家伙都是捧高踩低的主,不把他们给镇住了,他们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侯爷,您觉得咱家说得有没有道理?”
张顾一听,也是频频点头。
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