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周桐停下喝粥,抬头看着张顾,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你们两口子还一起动了手呢?”
张顾在椅子上坐下来,苦笑道:“师父,不是弟子想打他,是他先动手的,弟子只是骂了他两句,他就动手了。
您也知道,弟子也是个毛躁性子,这火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了,结果没忍住,就把他打了。
莹儿那里也是,先前高筱崧的婆娘侮辱莹儿是乡下人,莹儿都忍了。
后来那个老婆娘直接指名道姓的骂我,莹儿就没忍住,把她打了。
师父您也知道,莹儿有着身孕呢,这有身孕的女人都是脾气不好,那个老婆娘知道莹儿有了身孕,还骂莹儿,她挨打也是活该。
这也就是弟子。”
张顾的话还没说完,周桐就打断他道:“行了,你闭嘴吧,我就问你怎么你们两个一起动手了,你说那么多干嘛?
你和高筱崧怎么能碰到一起的?”
张顾说道:“余姚候府搞了个诗词会,师父您也知道弟子在诗词一道还是颇有些造诣的。
因此余姚候就请弟子和莹儿一起去参加诗词会。
弟子也是想着跟圣京城的勋贵们熟悉一下,免得以后因为不认识,再发生什么误会。
结果高筱崧不请自来,一到余姚侯府便直接奔着弟子来了。
先是指桑骂槐,后来干脆直接指着弟子鼻子开骂了。
弟子的师父可是您啊,高筱崧这么不给您面子,弟子岂能放过他?”
“行了,少拿为师说话。”周桐瞪了张顾一眼,说道:“打了也就打了,你身份跟他一样,都是侯爵,打了他也没什么犯上或者不敬的罪过。
不过他昨天就叫人抬着他去了皇宫,到皇帝那里告了你一状。
皇帝把为师喊去,让为师今日带你进宫,皇帝要亲自问问你,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委。”
“不是吧?”张顾苦着脸说道:“高筱崧有毛病啊,动不动就到陛下那里去告状!?
小孩子打架吗?打不过了就找家长出面?丢不丢人?”
周桐笑道:“陛下可不就是家长嘛,高筱崧打不过你,他不找陛下告状,还能怎么办?”
张顾眼珠子一转,低声说道:“师父,我觉得未必啊,高筱崧到陛下那里告状或许只是要麻痹一下陛下而已,他私下里可能还有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