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会,然后三天之后再跟张顾来一次诗词唱和,看看美人儿听听曲子,两家的那点龌龊事儿也就过去了,还能重新交往。
都算计得很好的,没想到恒邑候高筱崧居然来了。
如此一来,武国公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自家跟其余五家虽然实际上散伙了,但大家都没有说出来,表面上还在维持着呢。
结果自己先来这里跟张顾和解了,那恒邑候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自己这六家,唯有恒邑候高筱崧最为难缠,处事霸道,计较心最强。
想到今日过后,恒邑候怕是会找上门来让自己为难,或是在勋贵圈里大肆的说自己的不是,想到这些武国公便觉得头疼得很。
很快,恒邑候高筱崧与余姚候一起走了进来,在坐的客人也都纷纷起身打招呼。
唯有张顾坐在那里没动,他觉得自己可以给武国公一个面子,那是因为武国公是公爵,这个面子怎么都要给一些。
但是恒邑候高筱崧就算了,就是此人找了聚丰县衙门的人,去把自家马车厂的工匠都抓走了。
可以说,自己跟他们几家的冲突就是这个家伙挑起来的,因此完全没有必要给他面子就是了。
余姚候等着高筱崧跟在场的众人打完招呼,便想将他领到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
没想到高筱崧笑容一敛,便朝着张顾那里走了过去。
张顾眼看着高筱崧朝着自己走过来了,便微微的一笑。
此时客厅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高筱崧,他们自然都知道寮方候与恒邑候两家的纠纷,因此这时都是笑吟吟的看着,毕竟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热闹。
“恒邑候,到余某这里来坐吧?”余姚候见高筱崧奔着张顾去了,忙跟上去,口中招呼道。
高筱崧头也不回的说道:“余姚候,不必了,这里有高某的老友,高某想跟老友亲近亲近。”
说着他已经走到张顾面前,不过他却没有看向张顾,却看向了武国公。
“余兄,想不到你也在啊,老弟我实在是惊讶得很。”
高筱崧朝着武国公抱了抱拳,接着说道:“我记得余兄可是回了常州郡老家了,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没派人去小弟府中跟小弟说一声,小弟也好请余兄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