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喊人,便都被他给喝止住了。
到了前院儿,姜五见到张顾的模样也是被吓了一跳,往后一蹦,喝道:“你是谁?来。”
还没等姜五喊出来,张顾便喝道:“行了,别他娘的喊了,是你家侯爷我。”
姜五听到张顾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口说道:“侯爷,您都吓死小人了,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小的都认不出来了。”
“侯爷我弄成这个样子自然是有用了。”张顾笑道:“行了,别废话了,把车弄过来。”
上了马车,出到府外,老胡和白易以及黄金荣已经等在外面。
张顾在马车里吩咐道:“老胡,你们三个先回去寺狱吧,我有些私事要办。
事情办完之后,我自然回去寺狱。”
老胡应了一声是,又说道:“大人,不如属下跟着您吧,您身边总要有个人护卫才行啊。”
张顾说道:“不必了,又不用出城,你们先回去便是。”
老胡见张顾执意不用他们跟着,便施了一礼,与白易和黄金荣上马先走了。
张顾跟姜五说了一个地址,然后便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张顾要去的地方在冬春坊。离着温柔坊也没多远,行过几个街口便到了。
“就在前面停下吧,你就在这里等着,我过一阵便回来。”张顾敲了敲马车的车厢,对姜五说道。
姜五应了一声是,便将马车停了下来,张顾拿起一个斗笠戴在头上,然后推开马车的车门就下了马车,接着便进了冬春坊。
然而他并没有在冬春坊停留,而是穿过冬春坊,从另一个坊门出去,又进了街对面的长春坊。
长春坊西边角落有个铜匠作坊,铜匠腾余便是这个铜匠作坊的老板兼铜匠师傅。
一大早刚刚打开门,就有生意上门了,腾余很高兴,忙朝着客人抱拳道:“客官,您这个是要打造个什么铜器?”
这第一个上门的客人自然是张顾,他看了一眼这个壮硕的汉子,笑道:“打一把切豆腐的铜刀,要一百零八个齿子,不得少一个也不得多一个。”
腾余先是一愣,随即便收敛了笑容,说道:“客官,我们家只能打一百零七个齿子,少一个是藏起来的。”
张顾笑了笑,说道:“有事要你办,找个清净的地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