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着那五十个狱吏一摆手,喝道:“都跟着。”
喊完,他便也进了县衙,那五十个狱吏齐刷刷的转了一个方向,紧跟在老胡身后。
唐县令一见到这个架势,顿时被吓了一跳。
他先前见到那五十个狱吏的时候,还以为是寮方候的排场大,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么多人呢。
这时见到这五十余人跟着一起进来,便有些懵逼了。
“侯爷,您这是?”唐县令说着,朝着后面跟进来的五十个狱吏指了指,对张顾问道。
张顾笑了笑,说道:“他们是来保护本候的,本候听说聚丰县衙凶险的紧,不带着这么多人来,怕是不安全。”
“侯爷,这话是怎么说?”唐县令忙说道,他有些懵了,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得罪这位侯爷了,怎么就说自己的县衙是凶险之地呢?
张顾哼了一声,也没解释。
进到县衙大堂里,秋重即刻去把县令坐的那张椅子从公案后面拿出来,放在张顾身后道:“侯爷,请坐。”
张顾在椅子上坐下来,白易和黄金荣一左一右的站好了,让张顾这个侯爷的架势摆得十足。
而老胡则是指挥着那五十个狱吏分作两队,在县衙大堂左右两边站好了。
唐县令见到这个架势更是糊涂了,心里也哆嗦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凑到张顾面前,躬身问道:“侯爷,您驾临聚丰县衙可是有什么吩咐?”
张顾看着唐县令,笑了笑,说道:“唐大人,你聚丰县衙门抓了我张记马车厂的两百余人,你现在是跟本候装糊涂吗?”
唐县令大吃一惊,看着张顾问道:“侯爷,这怎么可能?聚丰县什么时候抓了侯爷的人了?下官没下这个命令啊?”
张顾紧盯着唐县令的双眼,笑道:“真的没抓?”
“没抓啊,真的没抓。”唐县令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说得也很肯定。
张顾看着唐县令的表情和眼神,没有看出他说谎的样子,便有些奇怪了。
然后想了想,便知道问题所在了,估计是衙役班头出的私活,没有告诉这个县令。
而且那两百多人都是步行往圣京城来的,估计这个时候还在路上呢,不过也应该快到了。
到家中报信的人是赶着马车来的,自己这边动作又快了一些,因此就赶到了那些人的前面到了县衙。
“有没有抓等一会儿就知道了。”张顾笑了笑,说道:“唐县令,一会儿你要给本候一个解释才行,不然本候会让你知道监察寺的人不能轻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