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藏匪徒?”吴勇吃惊的看着那个班头说道:“官差大人,这怎么可能?我们这里的人都是本分人家的。
每一个人都是附近的乡邻,小的对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哪有匪徒啊?”
那班头用马鞭在吴勇的肩头怼了怼,冷笑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了?既然有人举报,我们就得查。”
接着那衙役班头朝着身后的两个衙役一摆手,喝道:“来人,先把这个管事的绑了。”
“是。”那两个衙役应了一声,然后即刻冲上前来,不由分说的把吴勇给按倒在地,然后用麻绳给绑了。
吴勇哪里敢挣扎?只能让那两个衙役把自己绑得结结实实,不过他口中还在叫道:“官差大人,这里可是寮方候的马车厂,怎么可能有匪徒啊?!
官差大人,这是寮方候的马车厂啊。”
那班头嘿嘿一笑,说道:“寮方候的马车厂又怎么了?窝藏匪徒就不行。”
这个聚丰县县衙的衙役班头高程是恒邑候高筱崧的远房亲戚,帮着高筱崧办这种缺德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每次对付的都是什么伯爷侯爷什么的。
因此他对什么寮方候根本就不在意。
要是寮方候找上门来了,大不了就是磕头赔罪而已,然后把人放了。
过几天再抓一次,然后再赔罪放人。
恒邑候高筱崧高侯爷一次就给了五百两银子,赔罪磕头算个屁啊?
那衙役班头伸手在吴勇的脸上拍了拍,然后便高声喝道:“来人啊,把这些人都用绳子栓了,带回衙门去,一个个的查,我就不信查不出来。”
几十个衙役即刻抽出横刀,然后呼喝着那些工匠一个个的走出来,然后在他们的腰间用麻绳绑了,绑成二十个人一串。
吴勇眼见所有工匠都要被绑了,口中不停的哀求着:“官差大人,这可是寮方候的马车厂啊,您抓人也得跟侯爷说一声啊。”
那班头见吴勇啰嗦得紧,挥起马鞭子就朝着吴勇的头上抽去。
啪的一声,吴勇的脸上便出现了一条鞭痕,从额头一直到下巴,看着很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