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高大,人躺在轿厢里,双脚却是探出了轿厢外面。
“我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重?”张顾累得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车辕上喘着粗气。
马六也坐在车辕上喘着粗气,说道:“少爷您还让我一个人弄他上来呢,咱们两个一起弄都差点没累死。”
张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恼道:“大爷的,桃桃刚给做的新衣服,弄成这个鬼德行,回去怎么跟桃桃交待。”
“少爷,我这一身比您的还脏,您好歹有人帮您洗,我却要自己洗。”马六叹了口气。
张顾又看了看那匹死去的马,见那马身上还挂着一个包裹,便跳下马车走过去,伸手拽了拽那个包裹。
拽不动,那包裹被绑在马鞍子上,绑得很紧。
张顾也懒得去解开那包裹上的绳子,直接从靴筒里拿出匕首割断了绳索,把那个包裹拽了下来。
走回到马车处,将那包裹丢到车厢里,然后坐到车辕上,说道:“走吧,咱们赶紧回去城里,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能不能挺到城中。”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张顾的马车才赶到圣京城中。
进到城中,张顾即刻让马六就近找了一个医馆。
“去,叫个大夫出来看看。”马车一停下来,张顾便对马六说道。
他可不想再把人给抬下去,太他娘的累了。
要抬也得医馆的人来抬才行,自己掏银子给别人看病,医馆的服务不到位可不行。
马六忙应了一声,跑去医馆里喊出一个大夫来。
那大夫爬到马车上,给那人把了一下脉,便说道:“人拉走吧,准备后事吧?”
张顾大吃一惊道:“怎么就准备后事了?你就给把个脉就要准备后事?”
“赶紧拉走。”那个大夫理都没理张顾,说道:“都要咽气的人了,拉到我们这里作甚?赶紧拉走。”
“你还是个大夫吗?大夫不是救死扶伤的吗?”张顾一把抓住那个大夫,大声吼道。
那个大夫一指张顾,喝道:“放开老子啊,别说老子没提醒你,再闹事就拉你见官。
老子二舅的小舅子媳妇的三哥的儿子是衙门里的人,小心老子喊人来拉你们坐监。”
说完他便一使劲,甩开张顾的手,口中骂骂咧咧的回去了医馆里。
“我艹你大爷,老子改天一定来砸了你的医馆。”张顾跳着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