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问道。
“哈哈哈,我哪里做得出什么诗词?”程风笑道:“这是我那兄弟张顾做的。
两个月前我跟他在古记绣楼中消遣,他兴致来了,就写下这首诗词,还教给琴娘歌姬弹唱。
我觉得很是好听,便记了下来,每次吟唱之后都觉得心情舒畅。
大人也觉得这诗词好?”
“好,当然好,堪比大家之作。”杜友同竖起一根大拇指赞道:“老夫甚至觉得就是圣京的那些大家也未必写出如此佳作来。
听程壮士这么一说,老夫更是想见见你那位兄弟了。
年方十四岁就能写出这样惊艳的佳作,实在是难以想象你那兄弟何等聪慧。
到了寮州城之后,老夫一定要请他到家中做客。”
程风笑道:“这个容易,等我去寮方城见他,到时就把他提来见大人。”
“不不不,对这样的少年英才当用一个请字。”杜友同笑道。
程风哈哈一笑道:“我与我兄弟之间不用请字,叫他来他必然会来。
我兄弟还有一首诗词,我却没有记下来,那歌姬唱的曲子不如我兄弟唱的好听,因此也没能记住。
不过我倒是记得其中两句,我念给大人听听。”
杜友同忙道:“好好好,程壮士尽管念来,老夫洗耳恭听。”
程风仰着头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嗯,这是第一句。
还有最后面的一句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就记得前后两句,中间的却是不记得了。”
“这两句当得上是上上的好句子。”杜友同击掌叹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唉,就是这一句,就道尽了人生无奈啊。
这人啊,年年复年年,不知道留下多少遗憾之事。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多好的句子啊,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中间还有什么佳句,实在太让人着急。
咱们得走快一些,我要见那少年张顾,让他把中间的句子念给我听。”
程风笑道:“大人,中间的句子是什么,你也不必非得找我兄弟来才能知道。
寮州城古记绣楼的歌姬一定记得,她当时可是用笔记下来了。”
“如此甚好。”杜友同击掌笑道。
程风不遗余力的推销张顾,他是真的希望张顾能借着寮州郡郡守之力一飞冲天。
兄弟嘛,不在这个时候帮着使劲儿,还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