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鼠受了乔鼓一击,居然还能有如此神通,实在不知道是惊是喜。
“乔鼓,别追了!”乔锣喊住了乔鼓,捡回了自己的铜锣在身上蹭了一蹭,然后拍了拍乔鼓的肩膀道:“乔鼓,不用追了。我问你,你是想回去凤亭准备饭菜,还是来处理一下这几个废物。”
乔鼓虽然智力稍有缺陷,但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楚,再加上此时腹内中空,他连想都没有多想就蹬蹬几步跑远了,一边跑还一边喊道:“乔锣你不要担心,我会给你留些饭菜的!”
乔锣闻言摇头笑了笑,打了个呼哨便见两人现出身来,他简单吩咐了几句,四处看了一看便向一处匆匆离去了。
…
屋子里,通天鼠将双目紧闭面色暗淡的中年人放倒在床上,然后与蓝布衫各怀心思的站在床前,一时间沉默无比,久久没有言语。
虽然现在通天鼠看似面色如常,背后却是火辣辣的疼痛,他刚才强忍着这种难捱之痛将蓝布衫父子二人带回了家中,此时卸下心中重担却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沉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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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鼠小心翼翼的将身上的衣衫褪去,扭头瞥见背后的肌肤竟然变成了一片赤红颜色,仿佛刚被沸水浇过一般,只要稍微活动便会钻心的痛。
“小胡子你…我…我去取水…帮你处理一下…”蓝布衫见到了通天鼠那副杀人时的癫狂状态,比起平时的嬉笑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生怕这小胡子将自己的内脏掏了去,此时见到通天鼠虚弱的模样,也是咬咬牙开口说道。
通天鼠淡淡说了声多谢,便又是一阵呲牙咧嘴,双目紧闭起来。
蓝布衫见状松了口气,转身来到外面,余光却瞥到了井边的一把带着倒刃的钩镰,虽然经久未用却还是银光闪闪,便鬼使神差的将其握在了手中,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打好了水,蓝布衫小心翼翼的将木盆放在了通天鼠身后,双手撩起寒凉的井水便向通天鼠背后浇去,通天鼠只是闷吭一声,额头上便泛起了豆大的汗珠,双手紧握咬牙不语。
眼看着井水被通天鼠身上的血水染得通红,蓝布衫停住了双手,面色忽然紧张无比,缓缓向着身后腰间摸去…
通天鼠虽然背上疼痛,但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过他只是嘴角微微翘了一翘,也没有再多表示,只感觉身后那物缓缓的靠近了自己身前。
随着一阵比之前更为剧烈的疼痛传来,通天鼠感觉自己的背后好像被人泼上了一层滚油,喉咙中发出了一阵低吼。
“小胡子…你没事吧…”见到通天鼠这副样子,蓝布衫手上一松,手里的东西便哗啦一声落到了通天鼠面前。
通天鼠眯眼一看,只见地上是一片杂草模样的红色植物残渣。他面色虽然痛苦,却也多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咬牙问道:“小子…这是什么鬼东西!亏我平时还待你不薄…你这是想弄死我吗?”
“小胡子,这些是之前在此住过几日的客人在井边种下的药草,虽然它药性剧烈,但是却能消除炎症…当初我几次想要将它铲除却没忍心动手,没想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场,你姑且忍一忍应该就会没事的…”蓝布衫紧张道。
虽然蓝布衫刚才握起了钩镰,但只是刚刚有个念头就连忙被自己打消,责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心思,一转头时却看见了井边的救命稻草,便急急忙忙将它们割了下来捣成碎末,装入袋子别在了背后。
当初自己曾经脚滑擦伤,蓝布衫也试过这种药草,那种火辣的感觉简直如同掉进了辣椒窝一般,让自己永生难忘,虽然后来伤口的确完好如初,但自己却也再没胆子轻易尝试,如今见到这小胡子伤势惨重,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上这种办法…
通天鼠闻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