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男闻言,当场也是有些抵触。
“陛下,您当真认为,我帮助陛下,就是为了那些名利吗?”
“我是那样爱财如命的人?”
赵亥闻言,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你又不缺这些东西。”
“说起来,你出身富贵之家,倒是朕想多了,误会了。”
“不过,你倒是个很讲义气,很看中朋友的人,朕想你或许是……”
“朋友?”张胜男听着听着,越发有点生气了。
就仿佛,自己原本一直以来坚持的想法,最后被别人给强行误会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在乎的人。
“我不过是为了……”她话说到这里,又咽了回去。
赵亥疑惑,“你是为了什么?”
“直说吧,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在朕能力范围内的,在大秦的律法范围内的,朕都可以赐予你。”
闻言,张胜男眉毛倒竖起来,脸上充斥着愤怒。
而且,也似乎不打算再说了。
她用修长的玉手,直接扶在了门扉之上,“陛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您还是请回吧。”
“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还是就不跟陛下多聊了。”
“啪!”的一声。
门就在赵亥的面前被一把合上。
赵亥一愣,隔着门问道:“你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需要朕叫御医来帮你看看吗?”
“胜男,你怎么了?”
屋内,也是立即传出了张胜男不耐烦的声音。
“陛下,我来月事了,不方便说话,您回去吧。”
赵亥撇撇嘴,没想到一向是大家风范的张胜男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是自己逼对方太紧了,还是她被连山微传染了?
赵亥摇摇头,只好选择离开。
而没有光亮,没有烛火的屋子当中。
张胜男坐在窗前,暗自觉得神伤。
月光散落在她的肩头,让她显得有些消瘦,有些柔美。
裙子勾勒出来的线条,也是将她婀娜的身姿,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美眸当中,五感交杂,充斥着千万般的情绪。
“张胜男,你这是何必呢?”
“明明知道,他会嫌弃自己这一张鬼似的脸,却偏偏还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凑上去。”
“真是下贱到了极点!”
“还付出这么多,得不到理解,也得不到父亲的支持。”
她对自己非常地愤怒,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
“罢了,我本以为……”她目光当中露出惶恐之色。
“算了,还是等到明日的时候,回我的江左去吧,这锦绣富丽的咸阳,当真不应该是我这等人待的地方。”
说罢,她也就缓缓起身,关上了窗户。
从这一点看来,她是一个极能审时度势,而且对自己也足够克制的女人。
……
第二天的一早起来,张胜男就自顾自走了,压根也没有跟赵亥去告别。
得知消息的赵亥,也因为忙于政务,没有办法亲自去送,只能让沈公公带着自己的意思去看看。
顺便,还下发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以及对张胜男父亲的赏赐还有她本人的名誉赏赐牌匾,都已经发送在路上了。
紧接着,赵亥就开始,向着众多围绕在他身边的一些官员,释放烟雾弹。
不管是高价征粮,还是让蒋啸月去逼迫战场,支援战场督战,都非常的逼真。
毕竟按照赵亥现在的情景来讲,确实是有可能这样去做的。
咸阳城因此,也是变得越发地诡异起来。
刘玉儿叛乱,自己建了个什么国中之国大乾国,现在赵亥急着要讨伐对方,本来就是一件兵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