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看着赵亥拱手说道:“陛下,此人之话,或者不可相信啊。”
“老臣曾经有所耳闻,此邪僧胆大包天,坏事做尽,现在落网在陛下手中,说不定是包藏祸心,冤枉十王呢?”
“陛下怎可仅凭一面之词,就定罪于十王爷?此事不妥啊。”
赵亥眯眼,看着这老态龙钟的老头,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敢在这个当口出来给他唱反调。
这家伙,敢在这个当口,站出来,摆明了就是十王赵皓那一派的人。
赵皓应该是跟他有利益绑定关系,因此他不能够坐视赵皓倒下去。
今天,恐怕这陈国公,是要拼死力保赵皓了。
赵亥虽然早有预料,但心中还是一阵不爽。
赵亥平淡地说道:“什么叫做一面之词?”
“现在明明铁证如山,摆在前面,你却非要说成是一面之词。”
“那朕问你,你觉得要什么样的罪证,才能够定罪?如此大罪,仅仅是有嫌疑,朕也可以抄他的家,你有什么意见?”
陈国公满头银发,风浊残年,看着站都站不稳了,却还中气十足地说道:“陛下,如此仅凭一个和尚的一人之言,自然是不能服众的。”
“既然这个邪僧所说之事,是十王爷所指导他的。”
“那么老臣倒是想要问问了,你这邪僧,手中有没有什么证据,比如信件、往来财物账簿之类,可以证明,是十王爷指使的你?”
“老夫怀疑,此人完全就是匈奴那边,前来搅扰我大秦的奸细罢了!还请陛下明察啊!”
“你这邪僧,真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足以泄愤。”
此时的海棠僧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手中,的的确确是没有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