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之所言,句句属实啊!”
“那赵猛龙无端挑衅我等在先,还叫手下豪奴暗放冷箭,差点把我射伤。他还骂我们是斯文败类,我冒着生命危险,维护渭水学室,没想到他说我不够格,一定要你出来才够看。”
“师兄,你就给他点厉害看看,免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顺便也在这咸阳城再扩一扩你的人气。”
此时有些渭水学室的人,听见青衣书生这么说,也是情绪激动,手舞足蹈起来。
“曹先生!给他点颜色瞧瞧!”
“就是,敢骂我们渭水学室,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就是官学那些老学究,也不敢到我们这里来放肆。”
“曹先生,他都骑到咱们脸上来了!你快应战啊!你不去,我就去。反正这什么赵猛龙,粗鄙不堪,一看就不是什么读书人的料子。”
曹景春被群众舆论所裹挟,但也并没立时动身。他不知真假,如何能轻去?万一弄不好得罪官学,到时可无人能帮他。
“景春,你就去会会他。今日本就诗词诗歌之会,出去斗斗诗文,无伤大雅。即使他是王公贵戚,也不会降罪于你。”
身后一个白发白须,面如三秋古月,走路不紧不慢,气质极佳的老者,脸上笑眯眯的走向曹景春。
“可是……”曹景春脸上略有忧色。
他并不想跟不知根底之人为难,不过自己老师方向,他也无法违背。
“景春知道了。”曹景春无奈的对自家老师拱拱手。
他挤出一个笑容对赵亥,“赵兄,今晚诗词盛会,确实应该吟诗作赋,赏月饮酒一番。”
“我也没有恶意,你我今日相聚即是缘分,不如正如兄台先前所说,互相写写诗文如何?”
赵亥面色平静,曹景春既然你要应战,那朕岂能怂?
朕要怂了,当年盛唐李杜白,后来苏轼李清照李贺不都得起来打断自己脊梁骨。
看你们渭河学室这些人,一个脸上比一个不服气,看来是在象牙塔里待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今晚咱们就掰掰手腕,来吧。
“曹兄,既然是比斗,我们总要有个输赢,有个赌注。”
“若是我输了,自愿去你们渭河学室,给你们拖地洗衣三个月。若是你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