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百的确定。”
“其中到底发生什么,只有他们当事人清楚。”
“至于出兵,朕现在绝不可以轻易出动。否则的话,必然会酿成大祸。”
“这一切,恐怕是有人在给朕做局。”
王战眉头一跳,“阴谋?何人胆敢谋算陛下?”
“臣从陛下所想想来,这当合说反就反,也确实奇怪。这不符合他的性子。”
“臣就说,当合一向脾气刚正,忠心耿耿,最不愿意的就是跟其他权臣合谋。怎么一下就反了大秦?”
“陛下,您说,是不是刘渊他们造谣诬陷当合?”
赵亥郑重的说道:“反叛之事,已经确凿。此事毋庸置疑。”
“不然的话,也无法起到一个应有的阴谋的效果。”
王战听糊涂了,跪在地上,“陛下,还请陛下直言,老臣实在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
赵亥摆摆手,笑道:“朕其实也并不完全能确定,此事是如朕所料一般。”
“你也用不着知道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朕这一次找你来,是有事要吩咐你。”
“朕要你密切的关注整个咸阳城之中所有部队的动向,尤其是刘渊的儿子刘狐所带的城防军。”
“其他时间,一律不许轻举妄动。”
王谓抱拳说道:“臣,遵旨。”
……
清晨的第一缕辉光笼罩咸阳宫,给这座威武雄壮,登临六国的巨大宫殿,披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有一匹快马一骑绝尘,一直杀入咸阳城的最中心处,咸阳宫。
此人一身斥候打扮,秦甲短衫,威武不凡。他不是普通的斥候,而是赵亥的中尉,公孙剑。
公孙剑,一路拿着令牌,毫无阻拦来到承明殿之中。
“砰!”的一声,公孙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他躺在浓烈的阳光之下,宛若一只刚刚从沙漠之中逃出来的难民。
赵亥见状,立即起身,“快,给他喝水!”
一旁的李当归,以及十二时辰待命的太医,马上上前,给公孙剑喂水喂药。
几个人忙活好一阵子之后,才让公孙剑逐渐苏醒。
公孙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一旁的李当归:“陛下,陛下呢?我有事向陛下汇报!”
赵亥大踏步走上前来,“朕在这里,你讲就是。”
公孙剑艰难的对赵亥抱拳,就想起身对赵亥行礼,没想到力所不及,整个人一下跌倒过去,翻在一边。
赵亥说道:“你已如此疲乏,免去行礼。”
公孙剑这才说道:“谢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