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朕更加清楚。如果你只是来叫朕说这些废话的,那朕就不奉陪了。”
“朕身上的事情,远远比你重要的多。”
赵亥说完,就要拂袖而去。
钺妃这么多年养尊处优,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赵亥就像是换了个人似得,对她竟然一改往日的热情,冷淡的就像是一块冰一样。
她内心深处升起了一种极大的不甘心。
她觉得自己为了进宫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在宫里这些年,也步步为营,谋划布局了这么久。
结果到头来自己竟然被打入冷宫,连父亲都见不到了。
而兰妃那个贱女人现在居然高坐钓鱼台,仍旧是高高在上的贵妃。
钺妃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陛下,陛下,陛下听臣妾说。”钺妃上来拉住赵亥的衣角。
“陛下,不管陛下心中是如何看待臣妾的,都不妨碍臣妾对陛下的一片赤诚。”
“现在的陛下如此讨厌臣妾,万一将来发现臣妾是被陛下所冤枉的,陛下岂不是会后悔?”
赵亥说道:“你现在,是在威胁朕?”
钺妃忽然收起了那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面色平静的说道:“陛下,自古以来,朝堂跟后宫这两个地方,从来就是波谲云诡,斗争不断。”
“陛下以为,臣的刘家倒了,那钺妃的王家就能靠得住?”
赵亥皱眉怒道:“钺妃,你现在又想祸水东引,将霉头引到兰妃的头上去了?是不是?”
钺妃平静的说道:“陛下,忠言逆耳。臣妾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臣妾知道陛下不喜欢臣妾的父亲权利欲太重,权力太大,门生故吏太多。可是陛下想想,这么多年就是靠着臣妾的父亲的辅佐,陛下才将大秦治理的井井有条,国泰民安。”
“陛下想想,若是臣妾的父亲真的倒下了,大秦又要陷入多少年的动荡之中?”
“或者说,臣妾所在的刘家倒下了,会不会有下一个王家?马家?陈家,像我们一样,继续威胁到陛下的统治呢?”
赵亥一把救助钺妃的脖领说道:“刘玉儿!你好一张利嘴!”
“你说的倒是口若悬河,可是你这话也只好去骗骗三岁小孩子,到朕这里却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