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没有证据,说不得,并不是王子做的。”青凤想了想,多安慰了句。
“我都明白。”赵棣扬起苍白的脸,挥了挥手。不多时,门外一个五官俊朗的年轻人,急急走了进来。
在看见里头的人时,犹豫了下,急急行了礼。
“父王,大事不好了,朱崖州有海越人造反,还请父王立即派出阮秋将军,让他去朱崖州平息叛乱。”
赵棣仰坐在王座上,听见赵栋的话,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不管怎么看,面前的这位嫡子,所作所为,都确实太像了。
……
“青凤先生,必是赵栋无疑。”几人走出王宫,阮秋语气愤怒,“他先前还劝谏,让主公派我去朱崖州的。”
李柳犹豫着点头。唯有那位“青凤”,此时却一下子陷入沉思,久久才吐出一句。
“从朱崖州的布局来看,这布局之人不像一个傻子。而赵栋冲入王宫,又恳请出兵,太过于明显了。当然,或有可能是苦肉计。”
“青凤先生,这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别人早已经布局了,而你我现在,强行破局搅浑了水,自然是越来越奇怪。”青凤老人淡淡一笑。
“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自然有。”
“阮秋将军,我先前是怎么和你说的。”
“先生让我……不要去朱崖州。”
“错了,你现在便去。”
“啊?”阮秋目瞪口呆。
“阮将军,先生的意思,是让你假装去朱崖州,到时候委托一员心腹大将平叛即可,无需出太多功夫,挡住邸鱼部落在岛州的兵势即可。”李柳笑道。
“那我自个呢……”
“带着人马藏起来,准备破局。”老人露出笑容。
“不管是不是王子赵栋,阮秋将军离开交州之后,想必,敌人的尾巴该露出来了。当然,若是能找到那位织工更好,让陈神医配出解药,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又想了好一会,阮秋才慢慢明白,他惊喜地抬起手。
“先生无愧于青凤之名,乃天下大智。”
“不敢当。”老人笑了笑,“阮将军只需明白,你我的目标是一致的,既然都押了西蜀,那么,便要保它立于不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