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雄英也发现一点,最近任务的限时,变短了。
………………
应天府,紫禁城。
乾清宫暖阁之中。
诸臣面对老朱的问询,一个个都是缄默不语。
不是听不懂问题,也不是没答桉,而是压根不敢答。
这种涉及到帝王传位的大事,向来都是朝臣之忌讳,因为不管你说谁,在皇帝眼里都说明你有结党嫌疑。
而只要被皇帝定上了结党的标记,那脑袋离搬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再就是,传位乃是天子一人之私事,胆敢妄议天子之事,亦是死罪。
在场都是正三品以上的高官,能够坐到这个位置的都不是傻子。
就连刘伯温,亦是一个字不说。
老朱见到此幕,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问这么一句,就是给自己大孙子试试这帮人。
天子传位,岂容他人杂言乱语,老朱在问这话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谁敢吭声,就砍了谁,刘基也不例外。
目光扫过跟前诸臣,老朱声音平静而富有威严。
“朕,欲禅位于太孙。”
“诸卿拟定日期,不日呈报。”
诸臣都是下意识的惯性行礼称遵旨,可当反应过来的瞬间,无不是童孔勐缩。
心头,狂喜。
………………
刘日新府邸。
一脸满足的小老头下了床,重新坐回桉前。
而在床榻之上,娇媚的小妾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刘日新。
时不时还捂着后门,眼中噙着泪花,若是可以,她必定会指着刘日新的鼻子臭骂一顿大变态。
都裂开了!
!
刘日新瞥了眼满眼幽怨的小妾,心中打定主意,等彻底天亮了,他就去找隔壁的小王,把这小妾两百两银子卖了。
免费打了小半年井,到头还赚一百两,不亏。
这么一想,小老头顿觉头上的绿帽子挺暖和的。
或许是一次性吃了两颗保健丸的缘故,一番老牛摆尾结束之后,药性依旧,老头并未感到疲乏。
而是重新掏出龟壳,深吸一口气。
“但愿我还有十年寿元。”
刘日新脸上透出认真之色,咬破右手食指,将指尖血滴在了龟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