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去我便陪着一起去吧,正好瞧一瞧我这庶姐,又受了什么委屈。”
“不......不合时宜,我家小姐只喊了质子一人,郡主怎好前去?”
“原来是你家小姐唤的?可听你方才所说,分明是你自作主张来喊得质子啊?你家小姐哭的那么厉害,还不忘空隙时让你去叫质子?”宋京姝若有所思,“你家小姐难道是......看上质子了?”
“你胡说!”
“莫要乱说!”
绿柳与江媵辞异口同声的说道。
前者惧怕不已,后者无比悲愤。
一个害怕自家小姐名声被毁,另一个则是害怕自己被人误会。
二者难得默契了一回。
宋京姝被两人的大反应吓了一跳,嘟嘴不语。
江媵辞压下声音,“你胡说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没有半点歪念,对她也只有感激和照顾,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哦,你跟我解释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宋京姝努嘴,她又不是不知道,江媵辞对宋雁声情根深种。
话本里,这俩可谓是难分难舍,就这模样,还敢说没有半分歪念?互相纯洁?
哼,鬼才信!
毫不知情的江媵辞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绿柳见两人说的你来我往,羞愤道,“郡主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我家小姐的名声!”
“你脑子有问题吧?来唤质子的是你,说是你家小姐亲唤质子的也是你,说来说去也应该是你侮辱宋雁声的名声,与我何干?你这个小侍女说话,可要说清楚一些。”宋京姝好心分析提醒道。
绿柳被气的浑身发抖,她不敢再多说,撒开脚丫子便扭头跑开。
再多说一句,损害的只会是小姐的名声。
江媵辞见宋京姝这么替他说话,心中不禁暖意四溢。
于是乎,好感度再次上升五点,到达了70的高峰。
“当年的恩情,后面会有机会相还,但我与她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他转身,看着宋京姝,忽然又一次解释。
“嗯嗯,好。”宋京姝懒得和他多说,胡乱点点头,拉过碧落的手就走了。
有没有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越是强调越有鬼,江媵辞这是欲盖弥彰。
碧落偷偷的捂嘴笑起来,“郡主和质子真是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