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一口银牙,还不等他缓过来,就听秦晚意又继续道:“我家可不敢再请你们这种德行有亏的败类上门医治,我看以后谁还敢到你家医院看病。”
“你!”
气氛冷凝之际,两个庄稼汉走了进来。
见状,憨厚地挠挠头,不解的询问:“王大夫怎么在这,程小郎你难道还约了他一起饮酒?”
程唯卿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一脸无辜的开口:“王大夫兴许是误会了什么,说是我们将他家公子害成这个模样。”
“怎么会,那日我们亲眼所见你好心将王道扶上马车,他走的时候是好好的。”其中一人立刻出言辩解。
“就是,那一日我看得清清看得清清楚楚,王道走时还十分开心。”另一个人立刻帮腔。
听到这,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纷纷开口讥讽:
“人家人证物证都有,我看王家小儿就是亏心事做了太多,遭了天谴!”
“可不是,看那鬼迷日眼的样子,怎么不淹死他……”
……
“够了!”
王志气得浑身发抖,知道眼下不能再提他儿子的事,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他怒甩衣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契,拍在桌上。
“纵然你们再怎么巧舌如簧,可你母亲欠下的利子钱,却是抵赖不掉!”
秦晚意呼吸一滞,却也没想到母亲竟瞒了她这样的事。
素白的手指挑起桌上的纸契,上面明确标注了每次给父亲治病使用的名贵药材,动辄几十两,而且若是未及时还清,每月还要追加十两银子。
钱滚钱,利滚利。
现在竟然已经欠下了三百两白银!
“白纸黑字上写得清清写得清清楚楚,我三日之后来收这个月的利子钱,若是还不上,那就拿这个饭庄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