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了十公里。
来来回回,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累的浑身是汗,手心也磨的生疼,我看了看,都起了泡,码的,这帮人喊我来当风水师,可没喊我来当伐木工啊。
到营地时,几个人都是累的气喘吁吁,队长命令原地坐下休息,可以拿出来压缩饼干和水进食。
我一口气吃了好几包饼干,还喝了两大瓶水,才稍微缓过来些,否则真的会累到虚脱。
我掏出了根烟点上,这种由老者的香烟,味道确实不赖,而且劲儿也大,抽着很舒服。
我的思维也变的活跃起来,我说:“队长,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吧?咱们砍掉一棵树,再运到十公里以外,就累成了这个样子,像先前几个营地那样,砍掉那么多的树,全部运到十公里以外,得要多少时间啊!”“别说一星期,一个月都不见得够。”
其他队员也跟着说:“是啊,队长,咱们是不是哪里思考出错了?”
“先前那几批队员,来的时候该不会有大卡车吧?”
“是啊,他们怎么办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砍断那么多树,并且运到十公里以外的?”
队长也掏出了根烟,点上后猛抽了几口,说:“扎营容易,砍树确实难,可目前来讲,咱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么干了。”
“你们想想,咱现在遇到的困难,那些效仿第一个救援点,甚至第一个救援点,在效仿之前某处时,肯定也遇见了吧?可后来,他们还是做到了。”
“走一步算一步,指不定忽然就发生了别的状况,解开所有的谜团了呢?”
我弹了下烟灰,说:“队长讲的没错,咱们此刻,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代入进先前来的那批人。”
“跟着他们的步骤来。”
“他们或许也是这么,然后发生了些事情,才会那么容易砍掉了很多树,弄成了那副模样。”
金万财点点头:“没错,咱们静静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我看了眼队长,无意间,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了
一丝…很奇怪的神色。
怎么形容呢?
得意?
或许是?
总之,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为什么会有这种神色?是因为他的计划得到了实施吗?
我不清楚,但我隐隐约约的感觉,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一些。
不由自主的,我想到了在口袋里发现的那团纸,上面写着的那一个‘残’字。
是什么意思呢?
以目前的局势,我分析不出任何与‘残’有关的内容。
“好了,大家吃完后,早点休息吧,明天七点起床,继续砍树。”队长把烟头捻灭:“也只能先这么干着了,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种密林深处,因为气候炎热,潮湿等缘故,蚊虫特别的多,我这种生活在内地的人,很难适应,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背包里倒是有花露水,我抹了些在果露的皮肤,还是不行,根源不是这里,主要是我适应不了这种环境。
我张大嘴巴,用力呼吸着,却还是感觉胸口发闷。
实在睡不着,我起身走到了帐篷外,坐在空地上,点了一支烟,外边还稍微好点,毕竟空气是流通的。
我看了看四周,企图看清楚些这里的风水,但到处是参天大树,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低头看了眼皮油,发现颜色很淡,也没有阴气。
这可真是奇怪,正常的林子里,怎么会发生八个人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个神经错乱,双眼受伤队员的事情?
而且,砍伐周围树木的困难,我们已经感受到了,是怎样的力量,让这一切变的容易了呢?
我心想这皮油有时候也不准,还是没有罗盘靠谱,我把手放在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