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讶:“什么?二十万?你怎么不去抢?”
方醒说:“他的命都快没了,二十万不多,况且,咱们本来就是要教训这臭小子的。”
“你在这里发什么慈悲?”
我问:“他同意给了吗?”
方醒哼了声:“由不得他不同意,他倒是说考虑一下,无非是想假装不找我,以此压价,或则真的去找其他高人。”
“我无所谓,即便他真的去找其他人,也很难解开阿赞太翁的降头,最后还是会来找我。”
“他没多少时间了。”
这倒也是。
我说:“以我这些日子对人性的了解,他十有八九,真的是故意不找你,以此压价。”
方醒说:“用得着你教我吗?”
“他八成会来找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了下,说:“这样,我找一个面具戴上,你把他带到酒店,由我来告诉他犯了什么错。”
“怎样去给小倩解释,行吗?”
方醒‘嗯’了声,道:“可以,那他再联系我了,我给你说。”
我点头说好。
到了晚上,我正在刷短视频,方醒的电话又来了,他嘿嘿笑道:“杨老板,李荣来找我了,说二十万就二十万,让我尽快赶去给他解降,否则他都撑不到这个周末。”
“我和阿赞太翁也算好了时间,明天上午就能到,你订一间距离医院比较近的房间吧。”
“到时候我和阿赞太翁直接过去,再给那个李荣发坐标,让他来。”
我说没问题,挂断电话后,就开始在手机的订房软件上查找医院附近的酒店。
我开了一间还算不错的房间,一天花了两百多,第二天一大早,我匆匆喝了些胡辣汤,就戴着在早市摊买的面具,去了那家酒店的房间。
我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给方醒发了酒店和具体门牌号。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外边有人敲门。
我走过去把门打开,方醒和阿赞太翁站在门口,方醒探头看了看屋内:“空间挺大的,杨老板就是有钱,开房间都如此破费。”
他俩进来后,我把门关上。
方醒撕开了一桶泡面,用热水器烧了一壶开水,然后倒入了装泡面的桶内,说:“码的,早餐都没吃,饿死老子了。”
方醒指了下酒店里其他吃的,说:“阿赞太翁,你饿的话,随便吃,不用客气。”
“等下忙完了,中午让杨老板带咱们去吃大餐。”
阿赞太翁摇摇头,称自己早上除了油炸老鼠和油炸蝙蝠,什么都不吃。59&29233&30475&2007059&68&100
我心想修黑法的人就是不同寻常,这两样东西,哪怕是找美食家来精心制作后,估计大部分普通人,都还是难以接受吧?
方醒没再理他,自顾自的开始吃起了泡面。
我说:“对了,方哥,我有个疑问。”
方醒嘴巴里鼓鼓囊囊,看都不看我:“讲!”
我说等下李荣来了,我可不可以揍他一顿?以此解气?
方醒说当然。
我说:“可…你没看到李荣现在的样子,高乐给我看照片时,我见他皮包骨头,瘦的像是一根柴火,会不会把他给打死了?”
方醒说你是猪脑子吗?中降头的人,大概率只会死于降头,自己非要抹脖子自杀的另算。
我问这话怎么讲?
方醒说:“降头师的法本内,有一种束魂的咒语,可以强行束缚住中降者的一些魂魄。”
“这主要是担心有些中降者身体孱弱,还没体验降头的痛苦,就两腿一蹬,先一命呜呼了。”
“其次,中降头的人,身体承受的负担,比正常人要重很多,如果不用这种咒文,先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