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说:“你求我也没用,王先生明确表态,不会给你解蛊,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找更有能力的高人,想办法解开身上的蛊术。”
“其他高人也能解开吗?”贾福明疑惑的问。
我‘嗯’了声,把王先生的话,省去‘很少有人能解开她下的蛊’这些说了出来,也算给贾福明一个希望。
贾福明犹疑道:“那…那你陪我一起去找吧,我怕我自己找不到。”
我说不好意思,农夫与蛇的故事,不可能重复发生,贾福明见我拒绝,又开始求饶,我实在厌烦,转身要走,贾福明忽然发狠,拔出匕首朝我扑来,同时大喊:“你他吗别给脸不要脸!”
上次我被他伤到,完全是出于大意,这次可不同了,对他这种小人,我时刻保持着警惕呢。
我见他有异动,抬脚快速踹在了他的胸口,把他整个人给踹飞了出去。
贾福明摔在地上后,打了几滚,然后扶着胸口剧烈咳嗽,他抬起头,惊疑的看着我,似乎没料到我这么能打。
“滚。”我冷冰冰看着他,低声讲道。
那一刻,我虽然话讲的少,但我眼神中,绝对透出了一股凛历的狠劲儿!贾福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我没再理他,大步离开。
贾福明似乎也被吓到了,缩在原地,没有继续对我纠缠。
我在村子里打听了下,路边就可以等到去县城的大巴车,到县城后,又倒车来到市区,再乘飞机回了金陵。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贾福明,他是找到别的高人,把自己身上的蛊术解开了?还是蛊术发作,被从外到内吃了个精光?
我不清楚,也没有去打听,即便是最糟糕的结果,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隔天上午,我和谢兰蝶约了在一家肯德基快餐店见面,把蛊粉给她送去,过马路的时候,前面一个小年轻根本不顾及身旁都是人,点了根烟,大口吸着,虽然我经常抽烟,对这种味道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他身旁,很多年轻的女孩子,都在剧烈咳嗽着,有几个甚至加快步伐,跑到了他的前面。
我心想这也属于那种没啥素质的人,脑子里又忽然出现了个奇怪的念头,这要是在云南,会不会赶巧几个被烟呛到的人中,有一名蛊师呢?这名蛊师,又会不会因为生气,而给这个吸烟的小伙子落蛊?
走到马路对面,我看着小伙子消失在人海中,不由扒拉了下脸,喃喃自语:“真是魔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与他相比,深更半夜骑摩托车炸街的人,才更有概率中招吧…”
不过,打那以后,在人多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再抽过烟,因为有时候,或许你的一件看起来很小的举止,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贾福明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与其到时候考虑如何解决,不如在平时,多尊重别人,既能增加福报,无形中,也会减少灾厄。&29233&9650&30475&20070&9650&68&68
我来到和谢兰蝶约好的肯德基店,她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看到我后,高兴的起身摆手:“这里小老板!”
我看到她后,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一般来讲,这种交易都喜欢秘密进行,人会不由自主的去选择角落的位置,可谢兰蝶不同,她找了个最中间的位置,而且距离吧台比较近,总是人来人往,我心想这种地方说蛊术,不说会被别人当神经病吧,嘈杂声也会严重影响交谈吧?
我在她对面坐下,谢兰蝶把一个大盘子推给了我,上面有全家桶,汉堡包,炸鸡,可乐,咖啡,果汁,我笑着说咱俩吃不了这么多吧?
谢兰蝶正要说话,吧台的服务员喊道:“b03号取餐。”
谢兰蝶急忙起身,跑到了吧台前,端着一个大盘子返回,里面的食物比我这更丰富,我张大了嘴巴,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