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们的地步,那收费多少,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如果到时候你能接受,就让他们试试,不能接受,另求高明,好聚好散,我绝无二话。
“这个倒是,我刷短视频,那个降头电影的大反派,就是东南亚的降头师。”贾福明点点头,忽然,他又生出一丝疑惑:“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那边的朋友串通好,故意说没办法帮我解决,然后让他们开一个五万块以内的价格,把我的钱收过去后,做做样子,告诉我没办法解决,钱也不能退,这么坑我呢?”
“除非你能保证,那边的高人师傅解不开我身上的降头,也分文不取。”
我笑着说这不可能,我也只是帮你问问东南亚那边的朋友,人家肯定不会白干,但解不开的话,应该会只收辛苦费。
“要是你实在不相信,就只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解开降头就收你的钱,解不开,你另寻高人。”我提议道。
贾福明思考了片刻,说:“行!”
“但你可是讲了,施法的时候,先不收费。”
这让我很不爽,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要讲出来?搞的好像我会赖账一样。
我连连点头:“知道了。”
我看了下腕表,说:“解降这种事情,最好在子时做。”
“为什么?”贾福明问。
我回答:“子时阴气最重,你体内的降头,能完全显现出来,我用法本与之对抗,若能把它压制下去,并逼出你的体外,这降头就算解开了。”
“白天它若隐若现,时有时无的,不好操作。”
贾福明点点头,说那他等晚上再来。
贾福明离开后,我上楼准备东西,放在平时,我是不想接这单活儿的,因为解降的过程,某种层面来讲,也是在搏命。
胜,则赚钱。
输,则有可能丢掉性命。
但我想到了疗养院内的小倩,我还需要一大笔钱,才能帮她请的起医生,五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我总得争取一下。
而且,如果真和我猜测的那样,小倩已经被盯上,就绝不能让她再长期待在疗养院。
我甚至萌生了去找金万财,帮我介绍几单下地的买卖,上次我也算尝到了甜头,拿出来的东西,可比我这么一单一单的赚钱要快多了。
我打开柜子,里面放着早就准备好的一颗头骨,上面写满了经咒,我喃喃自语:“今天晚上,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