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中没中邪,都把她关起来吧,否则大半夜的,太吓人了。”老谷妻子提议。
老谷‘嗯’了声,第二天晚上,把女儿卧室的门反锁,可到了半夜,又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老谷和妻子坐起来,发现自己卧室的门没有被劈,他俩很疑惑,就循着声音,来到了女儿的卧室。
那撞击声更加清晰,老谷分辨出来了,女儿这是正在撞卧室的门!
她想出来!
“码的,这丫头彻底疯了!”老谷妻子抱怨了一句后,就走到客厅,想把那个高脚台灯拿过来防身。
砰!
这时,撞击声忽然改变了位置!
老谷爬在门上去听,发现声音似乎到靠近客厅的墙壁处了!
随着妻子朝自己走过来,撞击的声音又逐渐靠近自己,直到感觉耳朵一麻,门被狠狠撞了一下!
老谷把高脚灯拿在手里,让妻子退后,他把卧室的门打开,发现女儿正站在门后,额头上血肉模糊,血流的满脸都是,有几滴从她的眼珠子流过,但她却仿佛根本感应不到,也不觉得难受,就那么瞪大充满杀意的眼珠,特别的诡异吓人!
女儿一步一步,朝着老谷妻子走去。&9679&29233&30475&20070&9679&100&68
老谷把她抱住,问她究竟要干嘛?
女儿没有回答,只是用猩红发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老谷妻子,她去哪里,女儿的眼神就跟到哪里。
老谷吞了口唾沫,说:“先生,你是没看到,我女儿那样子,太恐怖了!”
“仿佛,她非要杀了我妻子一样!”
“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我找了和尚道士,可都没用,朋友介绍了你,我特意在金陵市,租了间房子,还向你隐瞒了我的个人信息,就是怕你和那些推崇男女平等的人一样,对我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我烦透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给发现了这些秘密!”
老谷倒了杯酒,仰头喝掉:“你也别给我上什么政治课了,你就直接帮我女儿治好怪病吧。”
“先生,你有把握没?”
我听完整件事情,心情也非常沉重,我把白酒拿过来,将面前的杯子倒满,一饮而尽,因为喝的猛,所以脑袋有一瞬间的眩晕,我借助着酒意,看向老谷,说:“在回答你的问题前,我想先提一个问题。”
老谷问:“什么?”
我说:“你帮女儿治疗,动机究竟是什么?”
“因为她是你女儿?”
“像你开始讲的,虎毒不食子吗?”
老谷夹了口凉菜,沉默了片刻,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心里咯噔一声,似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但我还是做了个深呼吸,说:“真话。”
老谷点点头,说:“那你可不许站在道德制高点,来对我进行批判,否则很招人烦。”
我‘嗯’了声,表示肯定不会。
老谷说:“平心而论,女儿的生死,我波动不大,但她的怪病很邪,我怕她真伤害到自己的儿子。”
“或许你感到不可思议,她矛头对着我妻子,我却在担心儿子的安全。”
“事实的确如此,我妻子哪怕真被她砍死,也无所谓,但我不知道她砍死妻子后,还会不会去继续伤害我儿子,甚至是我。”
“所以我必须想办法把她的怪病治好。”
“另一方面,我不能放手不管,否则的话会被人戳脊梁骨。”
“没办法,谁让你们这些胡乱放弃老祖宗传承的人越来越多,男女平等,几乎成了种潮流呢?”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谁也不想走到哪里,就被唾沫星子跟到哪里吧?”
“你说我女儿的怪病,可能会影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