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胜元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也能最直接,最快速的了解事情真相,可他有个担忧,既然村长韩大爷已经逃走,那就有可能重新制作了灵牌,或则干脆不回来,到坟地上去烧东西,甚至十字路口画个圈,没必要再来冒险。
我摇摇头:“你多虑了,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么自信?”韩胜元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就是这么自信。”
“首先,这里是村长先辈们的家乡,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带着灵牌逃走的,现在咱们能在祠堂看到这些,也是最好的证明。”
“其次,灵牌只有一个,绝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再多制造几个,那阴灵到底是去哪里享受供奉?”
“最后,三兴村的习俗,就是在祠堂供奉,如果村长韩大爷在坟头供奉,那就是对先辈们不尊敬,你看看这张摆放灵牌的桌子上,一尘不染,说明他非常尊敬自己的祖先。”
“所以,我认为他一定会按时来祠堂,给祖辈们烧钱,或则烧衣服。”
韩胜元听完后,也跟着点点头,认为我讲的有些道理。
“难怪你一直不让在这里抽烟,还不让破坏锁头,翻墙进来。”韩胜元喃喃道:“原来是不想让村长察觉到咱们已经来过。”
我看了眼整个祠堂,确定两人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后,就走了出去。
韩胜元紧随其后。
我们都出来后,我让他重新把祠堂的门给锁住,他点头说明白,做完这些后,我们两个人又悄悄的翻墙离开。
之后,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回到了韩胜元家里,他问我接下来咋办?我说直接睡觉就行了,夜里八点多,咱俩悄悄摸过去,指不定要熬个通宵,甚至不止,所以睡眠一定要跟的上,否则没精神,看到村长韩大爷,也未必能把他给按住,要是让他逃掉,那才叫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了呢。
韩胜元说放心吧,他就是盯着俩黑眼窝,看到村长韩大爷,也绝对把他给逮住,问出个一二三。
否则村子这么无休止的这事儿那事儿,大家岂不是要永远活在恐怖之中了?
我‘嗯’了声,想了想,又说:“也未必是村长手笔,但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或许是很有用的线索。”
“我总觉得三兴村的怪事,并非全是风水问题,也存在一定认为,当然,都只是猜测,得实际问过他才清楚。”
韩胜元说明白,给我安排了一间卧室后,说:“小先生,你赶紧休息吧,等到晚上八点,我会喊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