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惊讶的问道:“是什么?”
我说:“还不确定,先去医院吧,等验证了我的猜测,再把它讲出来会比较好。”
小于很失望,但也没多问,继续开车。
到医院门口时,马昌正在翘首以盼,他看到我们,高兴不已,拉着我的手:“杨老板,我给你钱!”
“我现在就给你钱!”
“你救救我母亲吧!”
马昌再也没了先前的冷漠态度,对此事表现非常上心,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让他别着急,先去病房看看再说。
马昌带着我们来到病房,他母亲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还插着氧气管,医生站在旁边,正给护士讲着什么。
我问:“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看我们,说:“真是奇怪,明明一切正常,却一直昏迷。”
“这很不符合常理。”
我心想那八成是撞邪了,因为和邪祟有关的身体怪症,在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
医生说了几句话后,交代我们好好照顾病人,一旦有新的情况,立刻喊他,然后便离开了房间。
我把皮油摘下,靠近马昌母亲的额头,颜色并未变化。
这就怪了…
我慢慢的把皮油在马昌母亲从额头游走到双脚,都没发现异常。
没有阴气?
我不相信。
因为老太太昏迷不醒,现代医学查不出毛病,那就只能是撞了邪,否则无缘无故,怎么会这样?
我把皮油挎在脖子上,又从斜挎包里,拿出了罗盘。
指针稳稳停在那里,半点摆动都没有。
见状,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小于和马昌紧张的问我咋回事?
我把罗盘收起来,说:“一个人忽然晕倒,要么是身体生病了,要么是撞了邪,但这两样,老太太都不沾。”
“这就怪了…”
“啊?那…那怎么办?”马昌问。
小于也很担心:“我姨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我看着马昌的母亲,道:“今天晚上,咱们守在这里,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想办法应对。”
“给我点时间,让我思考思考整件事情,或许能发现什么。”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两个人只好点头。
这病房有四张床,马昌母亲用了一张,我们三个人一人一张,我两手抱着后脑,躺在上面分析整件事情,不知不觉,我竟睡了过去。
是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的,我睁开眼睛看去,发现是马昌的。
他掏出来接听,说自己是她儿子,她正在医院昏迷,有什么事情给他讲就行。
忽然,马昌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
“我母亲的工资卡,每个月都把钱拿来买药了,根本没往里面存钱啊!”
“你们确定?”
“你查一查,这笔钱是什么时候存进去的。”
“啥?一天一天存?存了多少天?”
“啥时候开始的?你再说一次!”
“没…没事…”&29233&30475&20070&42&42&68&100
“行,我等她醒了问问,这种决定,自己确实不好去做。”
马昌挂断了电话后,喃喃道:“真是奇了怪了…”
小于问怎么了?
马昌说农业银行那边来电话,说他母亲另外一张专门用来存钱的银行卡上,多出来的钱已经够五千块了,问他要不要和以前一样,达到这个数字就存上定期?
马昌的母亲每个月都把工资拿出来买药,根本没往那上面存钱,他就问这笔钱什么时候存进去的?好查清楚咋回事,结果银行那边说这钱从前些日子开始,就每天一点每天一点,不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