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听了我的话,疑惑的看着我,用一种夹带有担心的语气问道:“永远不会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点了根烟,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思考整件事情。
马先生的儿子一定隐瞒了很重要的信息,所以导致这些诡异的线索,没办法连成整体。
其实,我脑子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猜测,只是不知道对不对。
马先生见我不回答,着急道:“老板,你倒是解释一下啊。”
“我儿子不是每到十点四十,都会来这里吗?”
“为啥你说永远不会来了?”
我弹弹烟灰,说:“叔,你别太担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抓住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红衣女。”
“你儿子身上的谜团,也会顺着她被解开。”
马先生看着我的眼睛,他没有再继续问,而是狠狠点了点头,说:“那行吧,就按照你讲的来。”
“老板,我相信你。”
我竟忽然之间有些感动,向他交代了几句后,我看下腕表,十点半了,我把这扇门的锁从里面拉开,为了不让它关上,我又把中间的小锁掰成横的,以前用过这种锁的人应该知道这么做可以让锁不弹出来,门会一直保持虚掩状态。
现在很多小区的新房子门锁,都给换成了指纹的,科技感很强,早已见不到这种原始机械了。
做完这些,我让马先生先藏在床里,他摇摇头:“马上十点四十了,我儿子要来,我看见他才放心。”
我叹了口气,没再劝。
十点四十到了,这扇门却纹丝不动。
马先生的儿子并没有出现。
我能看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担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叔,咱先不要管其他的了,你躲进床里,我也藏起来,否则一会儿那个女人也不来了。”
“到时候可就真帮不上你儿子了。”
马先生点点头,他现在脑子也很乱,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了。
所以,我几乎成了他的所有精神依仗!
我取出一张压制人身上阳火的符咒,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几乎是瞬间,马先生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嘴唇也快速干燥,他虚弱的问:“老板,我感觉好不舒服,这是…”
我说很正常,贴上去的符咒,可以把他的阳火压制到最低,这么一来,他就几乎和死人没啥两样了。
但也不用紧张,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红衣女可以放心的进来,等她出现时,就可以撕掉符咒。
阳火也会在瞬间升起,身体能快速的恢复过来,不影响和红衣女打斗。
否则万一红衣女是个鬼魂,屋子里藏着俩大活人,她感觉到后,肯定就不会进来了。
马先生表示明白,他躲到床里后,把床板盖上。
床的边沿是那种鱼骨状的,有缝隙可以供他观察屋内的情况,我的木头箱子则不同,必须要稍微顶高一些,把手机摄像头给露出来。
做完这些后,就是耐心的等待十一点那个女人过来。
今天她一敲门,就会打开。
她每晚都固定的时间回来敲门,到底是为了什么?
马上,就有答案了。
很快,深夜十一点到了。
我屏住呼吸,床里的马先生,似乎也刻意的降低了喘气节奏,屋子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落针可闻!
可…
奇怪的是,之前一直很准时的红衣女人,这次似乎…迟到了?
因为没有听到任何的高跟鞋声音!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儿,再看腕表,竟然都十一点零一分了!
这他吗的什么情况?
我最开始的想法,是虽然马文斌有所隐瞒,但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