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侍女可以招,不过我们胜负楼绝不做皮肉生意。”
楚希声感应到两道视线稍稍缓和,却还是神色冷酷,语气强势:“还有,赌台上一定要公道,绝不能坏了名声。你们一定要给我盯紧了,楼里的一应人等,谁敢勾结外人作弊坑人,帮规侍候。”
他随后稍稍凝思:“还有,胜负楼里面的那座擂台,平时也别空着。请一些舞女过来,那什么霓裳羽衣舞,七盘舞、长袖舞、巴渝舞、惊鸿舞、胡旋舞、菩萨蛮舞,每天晚上都要安排几场。”
楚希声估计那些赌客没心思看,却可作为调剂,提升胜负楼的格调。
现代的那些大赌城就是这么做的,自己照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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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希声以为那位郡丞与按察使,怎么都得一两日时间才会有反应。
结果仅半日之后,当他登上铁旗帮的渡船,准备返回神秀江西岸的时候,新任郡丞就拉着铁笑生匆匆赶来。
这位郡丞大人与东州按察使同族,也姓夏侯,叫夏侯东。
夏侯东到来之后,姿态却是放得极低。
他先是让人奉上一大堆的礼物赔罪,随后温言致歉,再三保证会对他妹婿与族侄严加训戒管束。
不久之后,东州按察使的一位管家也匆匆赶来。
此人带来了东州按察使的一封亲笔信,那位按察使大人不但在信中诚恳致歉,还让楚希声代他狠狠教训他的纨绔劣子,以免夏侯深祸害他的清名云云。
除此之外,这位管家也携来了一份厚礼,林林总总加起来,价格高达二万两魔银。
到了这个地步,楚希声只能不为己甚,将元鼎与夏侯深都交给新任郡丞带走。
不过他的脸,前一刻还是笑意盈盈;下一瞬,当新任郡丞夏侯东等人离船而去,就变得阴沉似水。
铁笑声同样眼神凝重,他却笑着打趣:“怎么脸色难看成了这样?你又没吃亏,平白赚了好几万两。”
楚希声却眯着眼,杀意森森的摩挲着腰上的刀:“这几万两搞不好就是要命钱,我只愁打蛇不死,反留遗患。我自己也就罢了,怕的是给铁旗帮惹来大祸。”
似东州按察使这样位高权重的存在,要么不得罪,要么就要将之得罪至死!
将之彻底除掉,才是最稳妥的。
郡丞夏侯东与那位按察使把姿态放得越低,却越让他心生警惕。
铁笑声忖道六弟没说错,小楚是义气深重的英雄豪杰,却也不乏枭雄手腕。
如果小楚有意留在铁旗帮,真是继承铁旗帮的不二人选。
铁笑声暗暗叹息,脸上则笑道:“这话说反了,今日你的麻烦,都是源于旗主与我铁旗帮,为叔清楚得很。”
他随后长身站起道:“这位按察使与我们本来就不对路,得罪就得罪了。此人你不用管,自有我们总舵应付。只要旗主成功晋升四品,战力比肩地榜。那么东州的所有宵小群丑,都得向我铁旗帮低头。哪怕那位按察使,也得对我们礼让七分!”
楚希声闻言却蹙了蹙眉。
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铁狂人一人身上,其实让他很不安。
不过铁笑生说完这句之后,就踏着河面匆匆离去了。
他现在是个大忙人,忙得脚不沾地。
最近铁旗帮大肆扩张,铁狂人又专注于完善‘铁甲混元功’。
铁旗帮总舵的担子,大多压在了铁笑生身上。
今日他被郡丞请来,为元鼎夏侯深二人说情,已经耽搁了足足半天,误了许多事情。
楚希声此时却一招手,将鲁平原唤到眼前。
“问得怎样了?”
在郡丞赶到之前,他吩咐过鲁平原,拷问元鼎与夏侯深二人今日来南街庙市闹事的缘由。
鲁平原神色凛然的答着:“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