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到那个山洞的人,我们该怎么办?就靠我们山洞的武者,胜算起码减少了一半啊!”李牧长老也没有太在乎杨啸天刚才的异常,他相信杨啸天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他们没有必要强迫,更何况现在有一个更迫切的事情,需要他们解决呢!
易老也盯着杨啸天,仿佛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回答。
杨啸天见他们都看着自己,知道需要再想一个办法,可是现在,一下子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于是想着先解决这边山洞的事情,说道:“咱们先把这个山洞的人类武者团结起来,后面再想办法通知另一个山洞!”
“也好!”易老沉思了一下,说道。
“那咱们今晚就来召集大家。”易老接着说道。
“嗯,那就有劳易老啦!”杨啸天站起身,躬身拜道。
李牧长老见状,也朝着易老恭敬的拜别。
两人这才离开易老的小洞,朝着荆滕大哥的小洞里走去。
在路上、李牧有些担忧地说道:“啸天,咱们这样走,易老不会反悔,把我们出卖吧!”
“不会的,要想举报我们,刚才、他就可以将我们杀了,根本没有必要和我们周旋,至于在里面我说外面我们有人,万一我们出事,他就会告诉所有人,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其实并不是威胁他,而是为了骂醒他!”杨啸天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说道。
“骂醒他?”李牧疑惑的问道。
“对,显然他明白。”杨啸天脸上闪过一丝阴郁,继续说道:“外面的人怎么可能威胁到一个魂宗境的老者,不说他实力高强,就凭他在山洞内的威望,没有真凭实据,一两个人说他是帮凶,大家就会相信啦!恐怕到时候他威逼利诱一下,那些人肯定会选择站他那一边!”
“哦!难怪当时你说完外面有人的时候,他杀你的气势仍然很足,但是当你说他难逃内心谴责的时候,他才停下了拍出的手掌!”李牧长老似乎有些明白。微微一笑道:“再加上你问他所犯何事,发配到这里来当这个这个帮凶,易老说得是政治错误,站队问题,看似不大不小的问题,但是确实致命的问题,在政治上,政治问题远大于所谓的经济腐败问题,这涉及到对老大的忠心问题,所以他在那里是不可能得到重用的。”
李牧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学院长老,对于政治问题是非常敏感的,正因为他不善于钻营,所以每次他都是本着就事论事,公平正义的态度对待问题。
杨啸天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他只能选择和我们博一回,能逃出去的话,他也算是重新做人了,逃不出去,以他的心态,大有一死了之的想法。”
李牧明白,心中不觉流过一丝惋惜,道:“其实易老他也是可怜人,可惜了。”
杨啸天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朝着荆滕大哥的小洞走去。
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啊!两个境界不如别人的俘虏、即将被炼制成废料的人,竟然感叹起一个魂宗境的强者来。其实李牧感叹地、更多的是易老的内心,常年饱受着内心的谴责,这种愧疚之感时刻压迫着他,并不会因为你境界高强而有分毫的减弱。
两人默默地向前走去,李牧也确定了易老不可能会出卖自己,所以就想着解决一直压着自己的疑问,于是快走了两步,来到杨啸天的身边,好奇的问道:“啸天,你一开始的时候,是怎么判断出易老是他们帮凶的?”
杨啸天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李牧长老,道:“其实当我在山洞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魂宗境的强者,在守山洞。当时我就在想,如何保证偌大的山洞里面,俘虏能够安稳的呆到每年的月圆之夜,不闹事、不斗殴,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在里面安插一个内应,一方面方便了解山洞内的具体情况,另一方面、也可以适当引导山洞内的俘虏们,遵纪守法,不寻事不滋事。进来之后、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