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出去办事,凤璟妧身边的大丫头就只剩下了丹橘、墨竹两个。
她俩各忙各的,凤璟妧和凤景瑛说着话:
“你今日出府,可听到了什么议论?”
凤景瑛知她问的什么,摇了摇头,道:
“我出去的时候还早着,消息还没传开。倒是刚刚在祖母那里,有外院的传了消息过来。”
凤璟妧闻言挑了挑眉:“祖母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想来早就预料到的。”
这时候一只半人高的大白虎从外面缓缓踱步进来。
白虎眸色幽蓝,泛着冷光,慵懒倦怠的姿态让人感受不到身为百兽之王该有的气势。
“阿姐,大白醒了。”
凤景瑛显然很兴奋,但大白虎对于凤景瑛的称呼显得十分不满。
大白踱步到凤璟妧床前,纵身一跃跳上床榻,卧在了凤璟妧身侧,将一颗大虎头塞进凤璟妧怀里,满足的蹭了蹭,享受般的眯上一双虎目,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凤景瑛羡慕得两眼冒光,奈何这白虎只肯与凤璟妧亲近,便是对齐王都比对他认真些。
“阿姐,这家伙可真是懒的要命。二哥也不知道挑只好的带回来。”
凤璟妧撸着大白的脑袋,笑着说:
“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大白哪里懒了?明明是能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英勇兽王——”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口处传来男子清越的声音:
“大白的确是英勇无畏,这一点便是景瑛你也比不得。”
大白的耳朵明显动了动,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但奈何美人儿身娇体软,男主人也不差他的迎接,便又安心卧着了。
看清来人,凤璟妧微微一笑,道:
“今早便知你要来!”
又看他肩头似有水渍,忍不住多说一句:
“外头还下着雪,怎么也不知道撑把伞!”
见凤景瑛要起身,祁珩伸手阻止。
他坐在凤璟妧床前,见到虎头虎脑的“大儿子”忍不住伸手撸了一把,道:
“打了的。但奈何咱窄腰宽肩的,拦不住有雪花往上贴!”
凤璟妧白他一眼,笑骂他:“你是真不害臊!”
祁珩大笑,又摸摸了虎头。
倒是一旁的凤景瑛待不下去了。
他起身见到祁珩的玉冠上也挂着水珠,好事地拆祁珩的台:
“阿姐,阿珩哥是骗你呢!你瞧他头上都有水呢!”
说完这句话他便脚底抹油了般飞快溜了。
祁珩见这小子窜的飞快,忍不住咋舌:
“腿上功夫见长,下盘稳得很。”
凤璟妧有些得意地道:“那当然了,我教的,随我。”
也只有在凤景瑛和祁珩面前她才会如此自在,不用伪装自我,话不用多说,也不用去猜。
祁珩听她自卖自夸忍不住失笑。
“最近是有什么情况吗?”
凤璟妧推了推他的胳膊,问道。
“各国使臣来贺,京里有些不安稳。”
凤璟妧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大周的探子这几天不太老实,不知道是否与永昌侯府的事有关系,但他们确实是与张永有联系的。还有张永——我们的人查不到他的底细。”
凤璟妧沉思片刻,问道:
“这个张永,倒真是不简单。但他若是与大周勾结,又为何让南葛得势?”
想到一种可能,她惊得后背发凉:“难道是大周与南葛勾搭在一起了?”
祁珩听她用“勾搭”这个词,忍不住笑:
“我之前也想过这种可能,但安在大周的探子并没发现什么。不过也或许是大周与南葛之间并没有直接接触,而